“老妹,这?咱们院子怎么了?”张醒是被一阵轰隆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套了身衣服就跑出来了。
张醒拿着个手电筒往院子里一照。
自己家好好的围墙竟然倒了?!
不是这可是用的上好的红砖垒起来的,光是砖头他们就花了将近一万多,按理说不可坏啊。
“老妹你没事吧?没压着你吧?”张醒直接过去先拉了一把张于然。
白猫已经恢复了正常,一大坨的白猫趴在张于然手里,张于然顺手就将白猫挂在了肩膀上。
“我没事,我也是听到动静出来的。”张于然趁着自己老哥拿着手电筒往外看,自己赶紧将地上的黑鱼捡起来,杨鱼用身上的怨气困住老道士的魂魄,心情好的很也就老老实实被张于然抓着。
“哎呦,这墙怎么塌了?”张思才也听到了那动静,根本睡不着也跑了出来,“肯定是糊墙的时候没糊好,小然你没事吧?”
“我没事。”张于然摇了摇头,还有点心虚,这院墙本身还是挺结实的,这下估计要重新修了。
他们这里的动静太大虽然晚上村里人睡得早,不过还是来了几个邻居过来看热闹。
“老张你家这房子有年头了,以后得看着点啊。”
“对啊,也就是晚上,没人走你们门口这条路,要不然就砸着人了。”
“我还以为地震了呢。”
……
张思才快步走了过去,这墙是往外塌的,直接就砸到外面的街上了,他心里也不由得一咯噔,也就是晚上没人,白天的时候那些小孩可是喜欢到街上乱跑,“行了行了,大家去睡吧,我和小醒先把砖头清干净。打扰大家睡觉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人受伤就行。”
张醒没等张思才叫,先从杂物房里推出了一个推车,上面有铁皮壳子是用来装水泥的,外层有一片厚厚的水泥残渣。
大家见没热闹可看也没人伤着也就散了,有那想帮忙的都让张思才拦住了,没有让人大半夜帮忙干活的道理,大家也是困客气了客气就走了。
张于然到外面去从张醒手里接过推车:“我来推吧。老哥你手上没力气。”
“行。”张醒也没逞
强,将位置留给张于然自己去捡砖头了,得赶紧清理干净,要不然明天早晨别人就过不了路了。
杨鱼已经恢复了些力气,自己很识相的去一边待着了,张于然也上手去将砖头垒到推车上。然后再推着小车到院子里堆好,大部分红砖还是好好的还可以再用,不可能直接扔了,只能是先放到院子里。
“余老师我想问问啊,你这应该算是杀人了吧?不会有麻烦吧。”张于然趁着推车的功夫问,她理智也恢复了不少,对于一个要杀自己的人张于然心里那是一丝愧疚都没有,毕竟人家都要吃自己血肉了,她可没那么圣母。
“这人倒是有点本事,我虽然对人修不熟但也听说过,我还真以为你吃的是什么天材地宝,没想到原来是刘观主练成的筑基丹。”白猫已经挂在了张于然肩膀上,慢悠悠地说道:“打死也没事,三年前我就听说真灵观观主老死了。不知道是这老道士死遁还是其他人修掩饰住了。”
“那我就放心了。”张于然松了口气。
“你也别想的那么轻松,这人走了,不知道有没有人会再来。”虽然他这个妖修不在意百来年的寿数,但是人肯定在乎。张于然简直是个行走的唐僧肉,也幸亏自己小徒弟也没想挣大钱惹来太多人。
因为是大晚上他们动作很轻,本来半个小时能干好的活硬生生地干了一个多小时才干完,简单的洗漱完他们就回去睡觉了。
张家这院子太大没有封闭为了防止有小偷外墙建得格外高,有将近三米,现在塌下来只剩下一米多了,不过他们村也多少年没进过小偷了,就是这墙塌了张思才也没说要守夜什么的,摆摆手让自己儿子闺女赶紧睡觉。
张于然到了房间里,将黑鱼放进塑料袋里出去重新挂在客厅门把手上。
“放心我会守好门的。”看到张于然这反应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很是狗腿地说。
张于然对于杨鱼的工作态度十分满意,给了他两片人参作为守夜的报酬。
忙完这些张于然直接躺到了软乎乎的被子里,她深深吸了口被子上残存的太阳味道这才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将余老师抱起来举在面前:“余老师啊你好像瘦了。”
她上
下举了举手里的胖猫,感觉起码轻了一两斤。
这才出去两个多星期。
“嗯,外面东西不好吃。”白猫任由她将自己举起来,他前天离魂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退有点疲惫。浑身软软的像是一滩水一样。
张于然看他又累又瘦就忍不住有点心疼,“早点睡吧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她将白猫放下轻轻地摸了摸白猫依旧油光水滑的皮毛,白猫打了两声呼噜就睡着了,张于然关了灯闭眼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余老师陪着她身边很快就睡着了。
张于然是睡着了,那边杨鱼却是精神的很,“没想到啊,大名鼎鼎的刘观主会落在我手里嘿嘿嘿。”杨鱼在自己附近设了个小结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