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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要狗带的相公(1 / 3)

清明过后,天气渐暖,几场春雨后,田野间都绿了起来,家家户户脱下棉袄开始春耕。

这是一年中最忙的时候,也是播种希望的时候。

破旧又结满蜘蛛网的屋檐下,江挽云坐在小瓦炉面前,一手拿着破扇子扇火,一手托着脑袋琢磨中午吃什么。

瓦炉上的药罐子里的中药咕噜咕噜地沸腾着,她拿勺子进去搅了搅,看汤汁已经呈黑色,想着差不多再煮一刻钟就够了。

她视线移动到墙角那堆已经有些烂了的白菜,想了想,起身提了两棵白菜扒掉外面的烂叶子,拿去井边打水洗了洗。

而后进了厨房,将白菜切碎煮白菜粥,下饭菜就炒点酸菜。

春天没什么菜吃,地里的菜才刚播种下去还是嫩芽。

这个家很穷,距离穷得揭不开锅已经不远了。

江挽云打开橱柜看了看,除了一堆旧碗筷简直空空如也。

调料只有盐巴,还是便宜的粗盐。

没办法,烧火热锅,再将切碎的酸菜倒进去翻炒,好在酸菜本身味道就挺浓郁,下饭还是可以。

就在她炒菜时候,院子里已经有响动了,一个人走进了厨房。

江挽云回头看是婆母,道:“娘,我和相公的饭马上就好了。”

家里做饭要轮着来,她不下地,午饭通常是她做。

婆母陈氏局促地搓了搓手,犹豫了一番才开口道:“挽云啊,娘想跟你说一件事。”

“啥事啊?”江挽云将酸菜盛出来,倒水进锅里洗锅。

陈氏看着江挽云麻利的动作很是欣慰,这个儿媳妇刚到他家时,又哭又闹搞了好长一段时间,如今倒是懂事了,儿子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她抹了抹泪,哽咽道:“今天予风他爹去跟族里借钱,他们都说没钱了,还让我们放弃予风算了,你看你能不能……”

江挽云凝眉:“娘你有话直说。”

陈氏道:“这几年为予风治病可以说是掏空了家底了,他大哥二哥也有自己的小家,如今我们是没有办法了,你看能不能找你娘家那边借点……”

若不是实在没有法子,她一个做婆婆的哪里有脸跟儿媳妇开口向亲家借钱。

大儿子二儿子两家又出钱又出力,时间长了都有意见,这才在予风成亲后就闹着分家,他们做爹娘的,也不能太偏心小儿子,万一日后小儿子没了,他们还要指望大儿子二儿子养老送终。

江挽云听了动作一顿,倒没有太惊讶,摇头:“我父亲已经不在了,现在家里是继母做主,她巴不得我过得不好,想来找她借钱也会各种推脱。”

“我……呜呜呜……我苦命的儿啊。”陈氏听了悲从中来,坐在凳子上大哭起来。

江挽云将自己的那份饭菜放在托盘里,笑了笑,“娘,你就放心吧,予风的病我来想办法,怎么说我也不会这么早就守寡的。”

陈氏闻言,泪眼婆娑地看着她,“你?你怎么,你不是……”

江挽云道:“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我如今也想明白了,日子还得过不是?闹来闹去也没用,不如想法子解决眼下的困境。”

“孩子,真是苦了你了。”陈氏感动地站起身,拉过江挽云的手拍了拍。

江挽云不动声色地抽出手,道:“到午时了,差不多该吃饭了,那我就先去喂予风了。”

“好,你去吧。”陈氏收拾了一下心情准备开始喂猪。

江挽云先推开房门,将托盘放桌上,而后看了一眼炕上,见陆予风还保持着原样躺着。

他的脸几乎瘦得只剩一张皮,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呼吸微弱,与活死人无异。

但即便瘦得脱了形,还是可以看出他深邃的眉眼轮廓和高挺的鼻梁,陆家一家人的基因都不错,若是陆予风没病,应是他们家最好看的。

江挽云叹了口气,出门将药罐里的药倒进碗里端进来放桌上凉着。

她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已经是她穿越来这个世界的第五天了。

这是一本科举文,名为《青云路》,讲的是男主陆予风生于乡野,年少成名,十四岁就考中秀才,但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成为少年举人的时候,他却得了重病命不久矣。

江挽云穿成了陆予风的原配,本地一个富商的女儿,富商当初看陆予风有前途,就想办法与陆家定了亲,后来富商死了,原身的继母以“重承诺”为借口,逼着她嫁给了陆予风,实则是想让原配夫人的女儿不好过。

原身不乐意,满心不满和委屈,在陆家作天作地后跟情郎私奔了,最后被情郎卖进了青楼下场凄惨。

而后来陆予风遇见心地善良的女主逐渐振作起来,时来运转,不但病好了,考科举更是扶摇而上官拜一品。

江挽云穿越来时,正赶上原主成亲后在陆家作天作地,搅得全家鸡犬不宁。

陆予风是家中老三,他大哥二哥都已成亲,两夫妻本就因为这一年来给陆予风治病花了许多钱而心生不满,这下终于忍无可忍,闹着要分家。

不过陆父和婆母陈氏不同意,父母在不分家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提前分家那就是对外表示自家家庭不和,是要招人非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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