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退租,可都不退押金的。”
铺子押金是三两。
江挽云道:“成,您先坐,我相公很快就回来了。”
正说着陆予风已经进院子了,跟吴叔打个招呼后把自己买的菜提到江挽云面前。
江挽云惊讶道:“你还买了鸡的?还挺肥的,这菜也新鲜,有眼光!”
陆予风满意了,她夸他买得好。
尽管今天花的钱需要他抄几天书才能赚回来。
但是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道:“忙完快来吃早饭,我先去烧水把鸡毛拔了。”
江挽云道:“吴叔吃了没,一起吃点?”
吴叔连忙道:“我吃了的!”
陆予风把开水倒桶里,把鸡扔进去,泡一泡拿出去,冷却一下快速把毛拔了,又把灶火点燃,把小绒毛烧掉。
做完这些,他洗了手出去吃早饭,吃罢收拾一下,三人乘马车去牙行。
很快两个房东也到了,一个是一个瘦瘦弱弱的中年男人,穿的衣服也比较普通,看起来只是一个家境还不错的人,另一个就不一样了,胖胖的,穿金戴银,富贵逼人,手指上都戴着玉扳指,一看就知道他家里很有钱。
瘦弱的中年男人背有些佝偻,看人眼神也有些斜,江挽云看了他一眼,感觉有些不舒服。
倒是胖胖的那个年轻点的看着很和气,一进来就道:“唉这啥天儿啊,热死人了。”
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包租公,父亲死后给他留下了大量家产,他自己不善经营,干脆把铺子,田地,房产都租出去,每天到处跑只为了收租。
后来他看夜市那边有家铺子被官府挂出来卖,便想也没想买下了。
谁知那铺子的原主人就是无赖,天天在门口捣乱,搞得租客租不了两个月就走了,要不是他太懒了,懒得和这些小人计较,再加上那无赖跑得快,他早就把人收拾了。
那个中年男人就只有两处铺子,一处自家经营,一处租出去,正是那传说中闹鬼的铺子。
胖胖的男人姓齐,打开扇子坐下给自己呼呼扇风,他是牙行的老熟人,牙行管事儿亲自接待他。
很快茶水糕点都上来了,几个人互相打了招呼介绍一下。
齐公子直言不讳道:“你这小妮子胆子不小,敢一次拿下夜市两个臭名昭著的铺子,你真不怕亏本?”
江挽云道:“做生意就别怕风险,风险越大,收益也越大。”
齐公子觉得她在吹牛皮,“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要是生意那么好做,他还需要忙里忙外收租吗?
一直没发话的中年男人道:“先说好了,三个月里不租了不退押金。”
江--------------ljpanpan挽云道:“我知道的您放心。”
吴叔道:“既然没问题了,那咱们就签字画押吧。”
他把需要的东西拿来,几个人纷纷按上手印。
而后中年男人先起身离开了,齐公子还没歇够,喝着茶水道,“我说你胆子大呢,那个人的铺子你也敢租,我的铺子倒没事,那个泼皮再来闹,把他打出去就是,另一个铺子可是经常闹鬼啊。”
江挽云闻言笑道:“就算是闹鬼,也一铺难求啊,哪怕我不租,还有很多人想租吧。”
齐公子摇摇头,“唉,你以为我真在说闹鬼的事吗?唉,年轻人吃点亏也是好的。”
他起身摇着扇子告辞离去了。
江挽云和陆予风也离开了牙行回家,天色不早了,江挽云赶紧把鸡和菇子给炖上,米饭也焖上,陆予风则回房看书。
吃饭时江挽云道:“你怎么想起去买菜了?”
陆予风筷子一顿,“去书店的路上顺路看见了。”
江挽云笑了,“你买菜的眼光真不赖,这鸡是散养的土鸡,肚子里好多鸡油,肉也厚,我爆了好大一碗油出来……”
说说笑笑地吃完饭,陆予风洗碗,江挽云睡了会儿午觉,下午醒来,她独自一人出门去找木匠。
根据周婶的消息,木匠铺不远,一走进去就看着一个老木匠带着几个学徒在忙活。
江挽云说自己想弄一道墙隔断,再做一张床。
老木匠一听她的要求,一副“我很懂”的样子,拿出尺子来,“要多大的床啊?”
一般孩子大了,家里床又不够的,就会隔出一个小房间来,再添一张小床。
江挽云也说不上来,她不太懂古代的长度标准,回忆着前世的单人床,伸长胳膊比划道:“大概这么宽吧。”
老木匠皱眉,还是换个方式问吧,“孩子多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