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功山一噎,只好收了收自己的怒火。
见他消停了,萧正夏这才把萧正春如何被陷害的事说了一遍,和当初大林说的一样。
萧正夏继续道:“大哥现在已经在大牢待了有一段时间了,我们隔个几天会给他送一次药,性命虽然保住了,但是身体虚弱的厉害。”
“大牢之中又很冷,每次我们过去看他,都冻得瑟瑟发抖。”
“有心想要送他一些厚棉被,但是狱卒不允许。”
“我们找过县太爷伸冤,但是县太爷根本就不见我们。”
“还让人带话给我们,说当初给了我们机会,只要给十两银子给劳家,再让萧正夏受一百大板,劳家的人便不会追究,就可以放大哥回来。”
“现在我们拖着不给钱,那么是一定要让大哥关押够半年才能把他放出来。”
赫连瑢玖问:“那位县太爷,真的是只听信了劳家人的一面之词,没有任何证据,就把萧正春关押起来了?”
提到县太爷,萧正夏就来气,点头道:“是的,我们明明说了,我们可以当作证人,证明劳家老大是自己摔倒的,可是县太爷说我们是大哥的亲人,不能作证。”
“我们又说,那劳家人也没法证明那伤是大哥打的,可是劳家人却全都一口咬定,说就是大哥打的,是他们亲眼看到的,县太爷立刻就信了他们。”
“我们不服气,跟县太爷说我们的话不能当做证词,那劳家人的也不能当做证词,可是县太爷不听,说受害者的证词是可以信的。”
赫连瑢玖气笑了,“县太爷真的这样说?受害者的证词是可以信的?”
“嗯。”萧正夏道:“审问的时候,他一直都偏向劳家人,他肯定是收了劳家人的钱。”
“没错。”萧正秋道:“这个县太爷,本来风评就不是很好,县城里的很多人都说过,他就爱钱,谁给他钱他就站在哪一边,谁有钱他就站在哪一边,自从他上任之后,已经有很多的受害者了,不只我们一个。”
萧正冬道:“我看啊,劳家人就是拿我们的钱陷害我们家,就是怕我们家找他们算账,想要把我们家的男人一个一个除掉,这样他们就能高枕无忧了。”
慕容灵然大致猜到了一点儿四舅舅说的拿萧家的钱陷害萧家是什么意思,不管萧功山就在这里,直接问:“听说你们家的钱都是被劳里正的儿子设计输光了的,对吗?”
萧功山倏地起身,没好气道:“以前的事提它做什么,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慕容灵然毫不客气地道:“你能做,我们就不能提了?要是不能提,行,你大儿子你自己救,我不管了。”
萧功山一噎,只好气鼓鼓地又坐了下去。
萧正夏道:“阿然,你别管他,他就是这个样子。我和你说,确实是劳里正的儿子,劳孙钱把我们家的钱都设计走的。”
“就是他和赌场合作,说是事成之后,给赌场两百两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