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两个的味道相比,从外面买来的粉条就逊色了一点。
数了数自己想做的吃食,曲迟发现自己种下的红薯根本就不够分配的,还是要多种些地才行。
;我看地里种着不少东西。曲迟打开话头后,秦时跟着聊起来,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气氛却是格外的融洽,两人间的生疏感在半天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吃完饭两个人分工把碗洗了,最后曲迟擦洗灶台,拜托站在旁边的秦时,把雪球抱下来。
;雪球?你养的那只兔子?秦时回想客厅里面摆放的兔笼。
;对了,你不讨厌兔子吧?曲迟突然想到。
秦时迟疑两秒才摇了摇头:;我不讨厌动物。
曲迟放心了,让秦时把雪球抱下来后顺便给他补充点食水。
就这么简单的事情,曲迟都将厨房打扫干净了,都没看见人和兔子下楼。他好奇地走上去,就看见秦时蹲在兔笼前,雪球站在兔笼的最里面,一人一兔红眼对着黑眼,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是在玩木头人的游戏吗?曲迟憋着笑问道。
;雪球不让我抱,我怕强行抱出来弄伤他,才耐心得等他出来。秦时望向曲迟的目光里隐隐透露出些许委屈。
曲迟不好意思地收起笑容,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等一会儿,很快就抱着干草回到房间里:;雪球只是有点怕生,你给他喂些食物,等他熟悉你就好了。
秦时接过牧草,尝试地喂食给雪球。事实证明雪球和他的主人一样是个小吃货,等到下午就任由秦时抱着撸了。
回来后的第二天,秦时就去了趟村委会,不知道怎么操作的,就把户口跟着外公的关系转移到村里,收下了破旧的老房子以及宅基地,还被划分了三亩旱地。
秦时回来前了解过外公家房子的情况,计划着要是不适应村里的生活,就用这个借口离开。现在他已经打消了这个想法,准备先在曲迟家里呆着,找人将房子重新修建。
至于那三亩田地,秦时直接将种植权交给了曲迟,全当是房租。曲迟也不客气,反正种出来后也少不了秦时吃的,最后三亩旱地被种上了春玉米、芝麻和花生。
家里多出一个人,曲迟感觉比从前热闹许多,就算是他和秦时都不说话的坐在屋里了,也能感觉到身边有个人陪着。
眼看着秦时适应了在这里的生活,曲迟想起自己耽搁许久的计划。
;卖菜?秦时抱着一碗在山上摘的野樱桃反问道。
;你看我种的这些菜吃不完多可惜,明天就摘些到集市上卖,到时候就麻烦你看好家里了。曲迟将这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了秦时。
;我不能一起去吗?秦时将手里的碗放到桌子上。
;你去了家里的鸡被偷了怎么办?曲迟从碗里捏出几个野樱桃扔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让他眉开眼笑,;等这些菜卖完,咱们俩再杀只鸡吃。
刚来的那天秦时有幸吃到小鸡,后来再想吃就吃不到了。曲迟坚持这些鸡还没有下蛋,还没有到食用的最佳时间,总共就三百多只鸡,还是留着可持续发展。
秦时想说这些蔬菜他全买了,等话到嘴边时又咽下去。他喜欢现在这种曲迟不把他当外人的状态,而且也看出曲迟对于卖东西赚钱这种事乐在其中,他要是真的乱掺和容易破坏两个人现在的关系。
等以后两个人关系好了,曲迟办起农场能稳定供应足够的食材时,倒是能够给几个人推荐一下。
见秦时沉默不语,曲迟就当他答应了,兴冲冲去擦拭心爱的电动三轮车。
第二天清早,秦时和曲迟早早来到菜地里。曲迟考虑到早上的露水和湿土会弄脏衣服,尤其是秦时的衣服看着质量就极好,就买了几条便宜的灰裤子在干活前换上。
两人拔出长势喜人的蔬菜,整齐地垒在箩筐中。
一番忙碌过后,衣服被露水弄的湿漉漉的,不光手上连脸上都沾着些许泥土,要不是脸长得帅气,光看衣服还是有几分像老农民的。
秦时站在院门口,注视着曲迟喜滋滋地发动三轮车,就往后面挥了挥手,就如同欢乐的小鸟一样奔向远方。
还真是憋急了。
其实曲迟只是在朝着金钱奔跑。
熟悉的菜市场,曲迟轻车熟路地开往最里面,开进去一看原来的地方被别的摊贩占据了,他左右看了看,将车子停到没有人的马路另一边。
将原来的桶装水往地上一摆,曲迟坐在车上,端着一碗野樱桃悠哉地吃起来。
和专门种植食用的樱桃比起来,这种在山上自然生长的野樱桃小了很多,外面还有一层细小的绒毛需要清洗干净。
往年的野樱桃吃起来能酸得掉牙,偶尔有老人摘些回去酿果酒。
今年曲迟在家里,除了往自家的植物里释放绿光,偶尔去山上或者村里转悠时也会放点。
这不,今年的樱桃籽小皮薄,肉厚果汁多,吃起来甜中带着点酸,不但好吃还开胃。
就当曲迟吃着高兴的时候,有个身影偷偷摸摸地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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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在2020-09-2302:32:09~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