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薇双手压住男人的手腕,慢慢与他十指紧扣,俯身轻轻啃着他的喉结....下巴....直到嘴唇。
柔若无骨的小手沿着他的腹肌一直到他的大腿。
夏景言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扣住女人的后脑,越吻越深。女人潋滟的眸子与男人对视一眼,勾唇浅笑,妩媚动人。
她的吻顺着男人的胸口,一寸一寸往.下。
男人的眼眸漆黑如墨,喘着粗气,身体跟着颤抖起来。双手紧握成拳,手背因为她的动作而青筋暴露。
那种无法言说的感觉简直要把他逼上绝路。
祁薇微微抬头,一缕秀发被汗水打湿贴着挂在唇角,眼波流转,勾魂摄魄。
男人平躺下,闭上了双眸,轻轻按住她小脑袋,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他想现在哪怕为她去死,他都心甘情愿。
男人终于忍到了极限,身体震颤,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低吼。
时长比平时短了很多很多。
祁薇低低笑着,蹦跳着下床跑去浴室洗漱去了。
她从浴室出来,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闭着双眸。
得到释放的男人,眉眼舒展,嘴角勾着笑。
祁薇想到男人刚才失控的样子,很有成就感,她爬上床缩进夏景言怀里。
夏景言把人搂在怀里,整个身心都是无比放松,他幽幽的说道:“以后不准乱来了。”
祁薇偷笑,侧脸贴在男人的胸口上,手指抵着他唇边,“你不喜欢吗?”
夏景言闭着眸子,抓住她乱动的小手亲了一下,“我很喜欢。”
“哦。”祁薇又小声嘟囔一句,“口是心非的男人。”
.....
工作更加忙碌起来,祁薇脚不沾地连着忙了半个月。
这天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祁薇从公司楼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白兰站在写字楼大堂的前台。
白兰胳膊上挎着一个小包,脚踩七寸高跟鞋,身穿酒红色吊带连衣裙,乌黑亮丽的大波浪卷,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
祁薇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她每天累死累活,忙的跟狗似的,而白兰却精致的像个贵妇。
她走上前,声音冷冷的:“你来做什么?”
白兰转身,她一看到祁薇这张脸就觉得晦气。她伸出手,掌心朝上:“这个月的生活费还没交呢!”
祁薇冷笑一声,她就知道白兰主动来找她除了要钱就没别的事,“白兰,我已经从家里搬出来了,不需要再给你生活费。”
白兰听见她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祁薇,我是你妈,你有义务养我。”
祁薇顺了顺气,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认白兰是她妈。她想她跟白兰除了血缘关系,没有半点情义。
她掏出手机,给白兰转了三千块钱。她并不想跟白兰在大庭广众之下纠缠,闹到最后,她也占不到便宜,不如一开始就拿钱打发她。
“转你了,以后别再来公司找我。”
祁薇收起手机,转身离开。
刚转身,她的胳膊就被白兰抓住。她蹙着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平淡的说道:“你还有什么事!”
白兰用她刚做了水晶指甲的手指,指着祁薇,“就这么点钱,够干什么的?”
“三千块钱还不够?你当我是开银行的吗?”面对白兰,祁薇没有什么耐心。
白兰就像一块被人吐掉的口香糖,粘在她身上,甩也甩不掉,烦透了。
白兰抱住祁薇的胳膊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妈妈辛苦把你养这么大,如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就不管妈妈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出门就让车撞死算了。”
祁薇的太阳穴开始抽痛,白兰又开始演戏。祁薇真想跟她说,那你快去死啊。
“白兰,你够了!别在这无理取闹。”
白兰哭的更凶了,哭声震天,“你怎么能这么不孝,老天爷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写字楼的大堂里人来人往,白兰的哭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祁薇早就领教过白兰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她已经习惯了。
其实白兰是死是活对她来说真的无所谓,拿死威胁她根本没用。不过像白兰这样自私的人,怎么可能去死。
但祁薇还是要脸的,她怕这一幕被公司同事看见,在公司散播。
毕竟职场上,如果自己的名声不好,会影响老板甚至甲方对她的印象,对她以后的工作有很大影响。
祁薇把白兰拽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态度极其不耐,“你到底有完没完。”
白兰见周围没人,也不再做戏,“那给我钱,你不给我钱,我就去你公司闹!让你的同事都知道你有多不孝!”
祁薇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她觉得白兰越来越无赖,她无所谓的说道:“好啊!你去啊!你以为我怕你吗?”
“你最好让公司把我开除,到时候你每个月连这三千块都没有。”
她上前一步,咬牙切齿的对白兰说:“我丢了工作,你也别想再有好日子过。”
“大不了我就拉着你,咱们一起从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