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鸣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着她的唇瓣,脖颈……
女人仰头热情的回应。
唇齿交缠间,徐鸣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浴缸,睡衣全部湿透,紧紧贴在身上,肌肉轮廓清晰可见。
安柠红唇微启,眼神迷离。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反应越来越强烈,开始剧烈地颤抖着。i.c
仿佛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不断着她的身体和灵魂。唇边不自觉溢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声。
氤氲的水汽弥漫在整个浴室。
浴缸旁边的物品七零八落的散落一地。
徐鸣拿起毛巾帮她擦头发,安柠精疲力竭的趴在浴缸边缘,男人把毛巾一扔,又吻了下去。
等到她被徐鸣抱回卧室的时候,天都亮了。
窗外斜射进一抹慵懒的光影,安柠沉浸在这片温柔的光晕中,女人的肤色白皙,眉眼柔和,脸颊透着淡淡的绯红。
徐鸣看着床上的女人,唇瓣饱满湿润,嘴角破了个小口,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上还有他留下的红紫色斑驳痕迹。他刚才一点都没有收敛,两人分开一个多月,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疯狂想念她的。
他轻轻掀开被子,躺在了她的身边。他的背对着光线,眉眼在这微弱的光线下,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和与温暖。
他伸手碰了碰女人浓密的羽睫,指尖短暂在她的眉间流连。
随后拥她入怀,下巴埋进她的颈窝,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颈窝,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个拥抱所消融。
安柠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她感觉自己置身在一个巨大的火炉中。她艰难的撑起身体,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喂。”她的声音哑的不像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传来一道女声。
“安柠,你在哪?我去你家找你,你怎么不在家?”何清焦急的询问。
安柠揉着疼得发胀的太阳穴,鼻子好像被什么堵住,此刻她的脑袋晕的像一锅浆糊,她艰难出声:“我没在家。”
何清继续追问,“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去医院?”
安柠嗯了一声,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你在哪家医院,我去看你。”
安柠蹙着眉,才想起来她在徐鸣家,安柠没有告诉她两人的关系,
“不要,不要来,我一会就出院了。”
何清在那边小心翼翼的试探,“那你跟二少是什么关系?是他送你去医院的吗?”琇書蛧
安柠想,她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尤其像是何清这样资深的经纪人,更是懂得察言观色。徐鸣当着她的面把自己抱走,想必她也能猜出来两人的关系。
她嗯了一声,又说:“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何清又嘱咐了她一句:“你注意点,别被狗仔拍到了就行。”
“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我差点忘了,导演说给你放三天假,让你好好休息。”
“好。”
安柠挂了电话,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把头也蒙住。她觉得自己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浑身发软,头疼欲裂。
徐鸣从背后把人捞进怀里,动作吓了安柠一跳,她艰难的转过身,只能艰难的发出气声,
“你怎么没去上班。”
“今天在家陪你。”男人的鼻尖轻蹭着她的脖颈,牙齿轻咬她的耳垂,声音是无尽的缱绻。
陪她?
安柠的身子一僵,她还无法适应男人的温柔。以前两人只有床上的交流,结束之后他便离开,从来没有在她家过过夜,更没有两人在一张床上醒来的经验。
徐鸣见她半天没出声,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不想我陪你吗?”
“不是。”安柠搂着他的腰,往他的怀里拱了拱。
徐鸣这才发现她高的不正常的体温,他抬起她的脸,小脸红的像一只番茄,眉头皱的死死的,一看就很不舒服。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她在发烧。
徐鸣轻抚着她的额头,轻声唤她:“安柠,你在发烧。”
安柠闭着眼,脑袋昏昏沉沉,她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嗯了一声,下意识的把脸贴上他温凉的掌心。
徐鸣起身下床,拿来医药箱。
他坐在床边,把蜷缩在被子的里的女人捞出来。
先量了体温,徐鸣看了眼手上的体温计,38.5。他的眉头紧锁,要是再晚发现一会,怕是会烧成傻子了。
他搂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上,安柠的眼皮沉重,没有力气睁开,她后背靠着男人的胸膛。徐鸣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手指掰开她的唇瓣,把药丸塞进她口中。.Ь.
又给她喂了水,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咽下去。”
安柠哼哼唧唧,总算把药咽了下去。
徐鸣把人放在床上躺好,又帮她检查了身体。
在检查到她的某处时,男人的眸光暗淡。那个地方不仅红肿,还有轻微的撕.裂。
他找出消肿的药膏,用棉签小心的上药。
男人的动作很轻,想到昨天她在大雪天里冻了那么长时间,然后又被他不知节制的折腾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