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傅若云抬头呆萌的看着严毅,眼里尽是遮掩不住的炽热,那是一个属于少女怀春的时候的眼神,单纯,无所顾忌。
正当她再一次出神的时候,她的身子蓦地向后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是他毫不留情的说松了手也不打声招呼。
傅若云怏怏不乐的抱怨道:“我哥简直就是有病呀,怎么会和你这种人交朋友呢。”
她撇着嘴,抱怨的牢骚还没有发完,只见他已经冷哼一声转身了,自己也只好搁在他后面,亦步亦趋。
看着她那绝情而又疏远,高傲的背影,她又愤愤不平有几分故意与歧视的说道:“而且还是这种,只顾自己利益的人,真不知道怎么有了生死之交的。”
傅若云的这话当然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不出所料,即便是在稳如泰山的男人在听到这样的歧视的话之后
,也不会无动于衷。
他的脚步便顿住了,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转身看着他,眼眸中的冷气几乎要结成冰霜了:“这位小姐,我这儿庙小供不起您这座大佛,还请您移驾。”
他说完然后又突然清醒似的,扭头对那些交头接耳,不知所有的下人说道:“严家的大门与高墙是用来防贼的发现了贼,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言外之意就是说给傅若云听的,如果你再有下次我定不饶你,不管你是谁。
傅若云看着他那冰块似的脸嗤之以鼻道:“谁稀罕!”
但是话是这么说,当看到严毅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走去的时候,他压根儿没想就跟了上去,像个跟屁虫似的小心翼翼的跟着甩也甩不掉。
穿过前院就是正厅了,他大步的走到了正厅,似乎是有事儿。
只见桌子上放一大堆礼物补品,一些她都没见过,
甚至没有吃过的贵重东西,还有熬好的鸡汤,以及一些其他补身体的营养类中药药材。
“what is that?”不由脱口而出,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将桌上的东西翻来翻去。
站在旁边的严毅看着她那令人讨厌的做法,冷冷的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连搭话都懒得理她。
事实上她真的挺头疼的。
一个走出国门外的小姐,几年前突然说是要去进修,学习,这下好,几年后回来了,但是却像个疯子似的,一天到晚嘴里咕叽的说一些他们根本听不懂的洋文,又或者一天到晚的说是什么自由民主思想恋爱自由。
傅若云看到了他因为听不懂,而又皱起了眉头,不耐烦的说道:“哎呀。,我的意思是,这些是什么东西?”
站在旁边的下人,看了看严毅的眼色,然后又看了看傅若云。
所以耐心的解释道:“那是雪莲,这就是人参,这是今天张妈刚煲好的鸡汤…”
小丫还没有说完,傅若云就打断了她的话,:“哎呀,我知道是这些东西,我是说它是用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