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菡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清脆的扳机声,在死寂的气氛中格外清晰。
是的,没有子弹,这样的戏码,已经不止一次的上演了,每次他都是如法炮制。
甚至陆书菡会觉得他就是那个放羊的孩子,以后不管他做什么都不值得让人相信。
“心虚了?”讥讽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了起来,陆书菡呲目欲裂,咬牙切齿的骂道:“无耻之徒。”
他却邪魅的笑着还夸张的又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不嚣张。
下一秒,在陆书菡怒火快要爆发的时候,他却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和狂妄,一本正经的说道:“戏台那一次本督要想杀你的话,不用那么大费周章,即便是借口也会是一个合乎情理的借口。”
陆书菡当然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他无非就是说那一次刺杀跟他没有关系。
可那天歹徒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吭哧一声,失望的看着他说道:“当然不会是你,但是你同样也知道怎样护短。”
男人闻言一怔,他的脸疆住了,愣愣的看着陆书菡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说。
她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了那抹尴尬和紧张,亦或者是那么心虚。
她冷冷一笑:“其实不用的,婉月小姐,是总督的女儿,大小姐想要杀我,同样也用不着大费周章,而督军也就不必为她费心遮掩。”
她冷冷看着前一秒还狂妄嚣张的男人,哑口无言的时候,冷漠的转身了,却在抬头的那一瞬,被一堵肉墙堵住了去路。
这一股冷冽的气息,他面前这具高大的身子莫名的给人一种如泰山般沉稳的感觉。
陆书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正低着头,如松柏一。一样高大的身子高高的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他沉默着,紧绷着脸,连眼神也是安静的。
“看来还死不了,还有闲情在家吵架!”严毅除了
说孩子身上移开视线,看向了站在后面的傅振天,揶揄的说道!
黑眸闪烁着深邃到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哼…’傅振天冷哼一声。
严毅也没理会他,对他沉着的脸视若无睹。
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
傅振天的不悦立马九霄云散,差异的看着他。
‘这是我从半仙儿那买来上好的中药材。’
‘傅军府不缺的是药材。严兄费心了。’
严毅冷哼一声:‘怕是最不缺的是大夫吧。’他是意有所指的。
傅振天下一秒受了刺激似的,一手拿着药材,一手拉起了陆书菡的手,狠狠的攥着。
‘药材来之不易,是专门给你这个时候送来的,劝你先把那小命保了再儿女情长。’
严毅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陆书菡的。却也来了傅振天的不满,嫉妒要使他发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