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若不是他们本身是对立的,也许他们会是一对很好的战场搭档。
“这些信封,是我从后院那些被你关起来的那些女人那里偷偷得来的,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那些女人各个都精神正常,只是有其中几名女人她们确确实实疯了,还有几名失宠的女人是自己要求进去的。被你宠爱过又失宠的女人是不能带着秘密的,所以她们要么死,要么听从你,她们大多数不愿意死,所以就成了你的工具,你争权夺利的工具,后院并非没有出口,每间屋子都有隐秘的隧道,在重要时刻,她们也会为你提供可靠的情报。”
陆书菡一鼓作气的说完,像是一个胜利者倨傲的看着已经处于弱势的傅振天。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从铁青到狰狞,看着他的眉头,皱紧的样子。
“还有什么?”
“督军若还不服气,我便再给督军一份证据。”
陆书菡话落一名穿着戏服的女子便从戏台后面走了过来,将身上的龙戏服褪了下来,留下一身白色衣衫。
众人皆惊。
那卸了戏装擦了戏子脸的人分明就是前段时间被督军赶出府中的六姨太肖月蓉。
如今她已经和陆书菡站在一条战线上。
“傅振天,别忘了,你还让我帮你湘南拉拢过人马,书信如今依旧在我这儿。”
“行啊,陆书菡,佩服…我傅振天戎马半生,想不到居然毁在了你的手上。”
说着,手死死的握着腰间的枪。
“就是这样了,督军,张副官,六姨太,还有这些信,以及后院,您可以带人去查看后院究竟是不是我说的那样…”
一身军装的傅振天在沉沉夜色里,浑身上下,散发出幽冷的气息。
总督还没接过信,便已经信了陆书菡的花话,拔枪抵着傅振天的头:“对不住了,振天,我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
“不,爹爹,你放手,你不能杀他。”叶婉月不知什么时候冲了出来,攥着总督的手。
傅振天紧紧的攥着拳头,被用枪抵着,呲目欲裂确实对着陆书菡。
从他那愤怒的眼神她可以看出,男人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只是,他没有那个机会了。
傅振天,我赢了!
“月儿,让开, 张副官,把他给我带下去关入大牢。”
叶总督愤怒的下命令的那一刻,陆书菡松了一口气。
她闭了眼睛,不去看那个被卸了枪械革去职务,威风不在的男人。
心里只觉得一阵酣畅中却也夹杂着痛苦,她说不清
楚是为什么。
然而,就在陆书菡以为他被带下去就会尘埃落定的时候。
?就在这时,从四周房上跳冲出数名士兵将陆书菡和张副官团团围住,瞬间小小的院子显得紧张起来,这时听见有士兵大声喝道:“督军,土匪乱党全部在这儿了。”
本来就小的院子,一下子容纳了这么多人,顿时显得愈发狭小起来。
陆书菡豁然一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转身看向总督与傅振天的时候,俩人的脸上同样露着胜利的微笑。
陆书菡暗忖,糟了。
失算了!
是个局!
这是陆书菡的第一反应,此时的张副官已经被士兵反拧着手臂压了起来。
傅振天冷冷的扫了一眼陆书菡,最后居高临下的看
向了成为刀俎上鱼肉的张副官狠厉道:“终于在这一刻,等来你们了,怎么你们的主子没有亲自来么?”清冷的声音里满是狂妄与满血复活的霸气。
张副官一时间有些意外,那个刚刚还向着陆书菡的总督俩步便出现在他面前,军靴更是给人一种深深地压迫。
“张副官,枉费振天对你一番器重。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吃里扒外的人。”
陆书菡这一次看到了傅振天开始看了好戏。
“督军,您这次可以看看七姨太手中的信封,是不是空无一字。”傅振天不痛不痒的对叶总督说道。
他挺拔地站在那里,一身的冷幽气息。脸在月色映照下,散发着森冷的光芒,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漆黑的瞳孔收缩着,似有火焰在燃烧。
陆书菡大惊失色,先打开了信,只见之时白纸,不知何时已经掉了包。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被掉包呢?
她扭头,只看到了傅振天稳操胜券的眼神。
?张副官明了自己败了,便泄气的说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督军何必不让我 死个痛快,让人不明不白的死这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错,张副官,你跟我三年,有何不知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况且,你张副官勾结乱党背叛我也不见得是君子。”傅振天好整以暇,不徐不疾地开口。
张副官作罢,不再争执,却听他朗声一笑,道:“张副官,不,应该称叶孤,你说你,世代名门为将,跟着我不好吗?何必落草为了寇,本督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只是本督不理解,堂堂名将之后竟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傅振天眸中寒光一闪,其实自从他们与云初见面后,他便知猜出了他的真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