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视男人那不悦的脸孔,满不在乎的说道:“宇,不过一场儿戏,干嘛这么较真?”
看着如此若无其事的女人。
“若云…”萧凌风压低了声音叫道。
“怎么?要吃了我吗?这么多年没见怎么还这幅德性呀,干嘛那么凶?”她却是无辜状的调皮眨眼。
“你怎么可以拿你的幸福当儿戏。”萧凌风,人如其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尤其是留洋归来,满腹诗书之下的他更多了几分彬彬有礼和素养。
当年他们同样的年纪一起出国留学的,只是若云想家了,提前回来了,而他,萧凌风选择继续留在国外。
用他的话说,他要开眼看世界,他要看一看同样的人力物力,为什么国外要比国内不论是医疗还是科技,为何如此先进,他要去取经去学习。
肩负着民族大义,所以他继续留着留了四年多,如今他学成归来,便如漂浮的一叶片中,最终找到了停
泊的彼岸。
归乡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家,还因为…他魂牵梦绕了整整四年多的可爱女孩。
他是个读书人,在文化和知识的熏陶之下,向来都是谦谦有礼,为何如春风的,但是此时却怒目的直直瞪着面前的女人。
归国的那一刻,当他知道她已经结婚了的时候,他愤恨,懊悔,更多的是自责,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原来她已嫁人夫四年,而且过得并不幸福,在那个封建家族可以吃人的深宅大院里面,失去了她本来自我,就连那灵魂也被深深的禁锢着。
“凌风,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来跟你生气的。”说话间转身走去。
“云朵…好了,好了,我认输,我只是担心你!”看着眼前的女人,萧凌风只好压下升腾起的怒火,与其说是对她生气,倒不如说是自己在生自己的气。
他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降低的语气显示了他的无力感。
对这女人他实在是无计可施。
就在俩人把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抛之脑后打算好好的叙旧一番的时候只吃,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还有周围的一些人,目光都在他们的身上。
两人诧异不已,只听有人说道:“看,前面那个不是大少奶奶嘛,严家的大少奶奶怎么会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呢?”
“对啊,这大少奶奶的不是才刚出事嘛,这就这么快跟外面的男人明目张胆地勾搭在一起了,可真是胆大包天呢!”
“说的也是啊,也不知道被严老夫人知道又会怎么惩罚她,我看这次可不只是众目睽睽之下罚跪那么简单了,这次是浸猪笼的。”
众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萧凌风那张平日里温和的脸瞬间变了颜色,愤怒的扫视了人群一眼以后,既心疼又无奈,又想躲避,却最终都成为了不知所措。
只是傅若云却是一脸平静,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嘲热讽,没错,确实是已经习惯了,在那个大院里
面什么样的人没有?
就连那些丫鬟老妈子都是,在你属于权力的高位的时候对你俯首帖耳。当你大势已去的时候,便丝毫不会把你放在眼里。
严家是大户,恐怕是整个盐城的人都对这户人家好奇,都恨不得挖掘点隐私出来。
“云朵,不要理他们,我们走!”萧凌风实在忍无可忍那些带头起哄的人,连忙那些人的面孔记在脑海里之后,别护着傅若云离开了。
人群之中,一名穿着黄色衣服的女人,紧紧地盯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过了许久才离去。
那眼神充满了他们看不见的恶毒。
崎岖的山路之上,树林里面两个人亦步亦趋,一前一后地走着,只听后面的女人“啊”的一声身子半蹲了下去。
走在前面随时都保持着警惕的男人立马转过身子扶住了焦急道:“怎么样?没事儿吧?”
陆书菡没回他话只是觉得脚腕处阵阵刺痛,当两人
的视线几乎同时挪动到她脚腕上的时候,不由得心惊肉跳。
鲜红的血如泉水一般的狂涌,脚背脚腕一片嫣红。
是老鼠夹!
山上经常遇到的老鼠夹,设在这里,分明是圈套,防止外人进入,而他们内部的人都知道这个老鼠夹的规律,所以…
“王八蛋,到处是陷阱!”傅振天连忙蹲下身去扳开老鼠夹,嘴里怒骂道。
陆书菡只觉得尖锐的疼,是夹在血管上了,所以鲜血才会流得这么急,而且她的整个脚是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力气,很快便肿了起来。
山的另一边喊杀声,清楚的传了过来,陆书菡还明白,是他们打了起来。
朱云飞和李义的人。
那个洞本来是无死角的,结果他们却逃脱了,少了萧慎岚,朱云飞又刚好还在那里,所以他们的结果十有八九是火拼。
他们都明白,他们现在必须尽快的办自己的事情。
傅振天扯下衣角,正要给她包扎。
“我来吧!”她拿过了他手中的布条
他怔了一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的有些不放心,但是很快他自己又啼笑皆非,露出了犯傻的笑容。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