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这盐城权利与地位的严府
已经接近夜半时分了,今日的严府确没有如往常一样波平如镜,后院的池塘的不远处便是戏台,台上的人影,后院的假山怪石,船影、假山、灯影、树影,倒映池塘,台上你方唱罢我登场,台下宾客众多,酒过三巡却不知道疲倦,远处的烟花绚烂的绽放相映红着人的脸
灯火阑珊,热闹非凡,今日的欢庆只是为了庆祝,严府未来孙子的到来。
严家家大业大,严老夫人却只有严毅一个孩子,所以二奶奶的怀孕对严府来说是天降喜事儿,所以要大肆庆祝一番。
今日的杜倩兰更是被众星捧月似的坐在老夫人的旁边,众人笑的脸上开了花对她嘘寒问暖。
“倩兰,这回啊,生意上的事情你就暂时别参与了,好好养身体要紧。”
“三婶,我没事儿的。”
“不行,可不能由了你,这可是头等大事儿,等你养好了身体,日后可有你要忙的。”老夫人似乎猜到
杜倩兰要说什么,立马打断了她的话。
“就是,你可是咱们的大功臣,不可掉以轻心。”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这幅兴致勃勃倒是映衬着另一个人的沉默。
台上有人唱戏,伴着月影,伴着这宾客与酒。
至始至终,皎洁的月影之下,他修长的身影静静的立在杜倩兰的一旁,漆黑的眸子望着色彩斑斓的舞台不动声色。
只是他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陪倩儿说说话。”老夫人
忽然碰了一下严毅的手臂,眼神微微一沉。
严毅微微低了头看向了几人没做声,这样的淡漠立即遭来了老夫人的不满与白眼。
“好了,娘,毅想看戏,让毅看会儿戏吧。”
老夫人像是 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夸张地冷嗤一声:“你还真当他是来看那些小花旦来了,这要不是受了伤,还不知道又在哪个地方呢。”
杜倩兰看了一眼严毅俩人对视之后便低下了头。
“好了,嫂子,今天我们该高高兴兴的,毅儿就这性格,不要怪怨他了。”
旁边在一旁劝说道,老夫人最终也是无奈的叹了一
口气,然后边继续与其他人开怀畅聊了。
这是这欢唱的热闹场面却没有维持多久,就被院子里突如其来的一个身影给打断了。
那抹身影是突然出现了,没有声响,漆黑的夜里,由于她的身影是出现在舞台的正对着的地方的,所以戏台子里那微弱的光线全部笼罩在了她的身上,那副脸有些骇人的可怕,宛若石灰一般,眼神死寂的如同地狱里绝望的女鬼一般看的人心里直发怵。
那纤瘦的身影又如风中的蒲公英一样摇摇欲坠,整个人看起来虚弱狼狈至极。
这时,许是她可怕的样子感染了场上的气氛,戏台子上唱戏的也停了,各个摆着花脸也望着下面,一时间满院子的宾客视线落在来人的身上,诧异的看着这发生的一切。
诡异的气氛玲老夫人勃然大怒,待她视线转移过来看到站在场上的傅若云的时候,更是冷下了脸道:“我当是怎么回事儿,来人啊,少奶奶看上去气色不好,扶少奶奶去休息吧,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一面沾染了晦气。”
有丫鬟走了上去,却是在看到傅若云那冷下来的脸的时候,吓得迟迟不敢上前。
”若云啊,怎么了这事儿,要看戏好好看戏,气色怎么这么差。“二婶上前拉着她的手,却在掌心相触的时候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她的全身宛若冰块一样,结了霜的眼神望向了站在杜倩兰身边的严毅。
“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让少奶奶去休息。”老夫人再一次下了命令。
傅若云一声冷笑:“娘,不必了,我自会走的。”
“那你来这儿做什么?让我们看你这幅脸色吗?”
“娘,我来庆祝妹妹有喜,难道也不可以吗?”傅若云蓦地拔高了声调,言辞冰冷的说道。
她这一句话,这样以下犯上的忤逆态度看愣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老夫人自己在内,毕竟,那个大少奶奶从嫁入严府到现在,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唯命是从的,虽然有时候是性子倔强了点,喜欢走一些旁门左道。,
但是,最起码的礼数教养还是有的,所以即便是四年了,她一直不孕,在严家不受宠,虽然对俩位媳妇之间的倩兰有所偏袒,但是对傅若云也不至于将她住处门外。
然而,今日,她的做法却令所有的人大吃一惊。
大庭广众之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她竟敢这幅态度。
“你…你…你这是什么话,真是,越来越不想话了…”
傅若云攥紧了手,微弱的月光之下,眼眸含泪:“怎么?同是严家的人,同是你儿子娶来的媳妇儿,我为什么就不能参与庆祝呢?”
“你…真是,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让她下去,下去…”老夫人气的身子颤抖着,嘴唇发紫,说话哆嗦。
众人大惊失色。
“老夫人您别激动…”
“若云,别说了,要看戏就好好看戏啊…快到三婶这儿来。”
她推开了三婶伸来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