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锦离摸了摸兜里的瓜子,忍住磕瓜子的冲动,一脸焦急的耍着嘴皮子:“你们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嘛。”
打吧,打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不要打了,大家都是文明人...…”
继续,继续,不要停。
一般女人打架,都没啥章法,各种抓挠齐上阵。
很快,王文涛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就挂了彩,抓痕累累。
看见王文涛受伤,吕芹特别没骨气的反水了,与王文涛统一战线,共同对付隔壁一家四口。
二对四。
幸好隔壁老李舍不得打吕芹,局面没有一边倒,比较胶着。
场面混乱。
没有一个人服输。
直到体力枯竭,几个人瘫地上呼呼大喘气。
打不动了。
手停嘴不停,骂骂咧咧。
王文涛快气爆炸了,瞅着锦离一副事故之外的样子更来气了,把气撒在锦离身上:“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傻站着不动,别人都知道帮忙。”
什么教养,跟个怨妇似的。
锦离摸摸脸,扭扭身子,委屈又傲娇道:“我不可以打架的,人家还是未嫁姑娘呢,名声坏了怎么办,万一伤到我美丽娇贵的脸怎么办。”
“而且打架好没教养的,你不是常常教导我,遇事要稳重,不要冲动,你口口声声要我做一个高贵矜持的美少女,现在为什么唆使我参与打架?”
“现在我很迷茫,你灌输给我的教育理念和你的行为相悖,我有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感觉。”
一副思考人生大事的模样。
很痛苦,很纠结。
王文涛差点当场噎死。
大庭广众的,好丢人啊。
几十岁了,曾经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思想还不如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成熟。
虽然这个姑娘是他女儿,但还是觉得丢脸。
王文涛憋着一口老血,阴沉着一张黑脸站起来,粗暴的拉起吕芹:“滚回去。”
都怪这个不守妇道女人,众目睽睽之下把脸都丢光了。
现在,王文涛只想赶紧解决行医资格证搬家。
没脸混在这里。
吕芹踉踉跄跄跟在王文涛身后,眉眼暗淡,一张脸显得异常憔悴,担忧自己的后半生。
愁苦。
因为家暴,因为丈夫的不信任,人生像是陷入了黑暗。
两人一身狼狈进了屋,锦离迈着优雅的步伐跟在两人身后垂眸讽笑。
关上门,王文涛拖着吕芹上了楼。
不一会楼上就传来低沉的怒吼声和哀哀切切的哭泣声,凄凄惨惨的。
风木含悲,啧啧……
然后,过了一会,乒乒乓乓声消停,继而响起暧.昧的哼哼唧唧声。
锦离啧啧一声,发现妻子有了外心,大约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吧,从各方面....
愤怒的时候,一般无能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就喜欢用拳头或x能力表现自己的强大。
见识了,还有心情ooxx。
好害羞,人家还是个很纯洁的少女呢……锦离捂着脸站在楼梯口听了一会墙角,面无表情转身出门,把地上的菜捡回来。
随后进了厨房,在菜板上跺跺跺的剁肉,炒了一点肉酱,拌了一个黄瓜,准备煮面条吃。
煮面的时候,锦离想了想,多抽了一撮面下到锅里。
面煮好,锦离打开杂物间的门,看了一眼缩在角落的两个孩子:“出来吃饭。”
小俊拉着弟弟的手,怯生生的望着锦离说道:“姐姐,我害怕,爸爸又在打妈妈。”
锦离叹了一口气,抚摸了一下他的头:“没事,别怕,他们大人的事跟咱们无关,吃饭去吧。”
“嗯。”小孩子很敏感,感觉到家里的低气压,两个孩子一点都不闹腾,安安静静吃面。
扫一眼两个才几岁的孩子,锦离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大人作恶,带来的一系列恶果不可避免会反射到懵懂不知事的孩子身上,承受他们造成的苦难以及恶果。
造孽哦。
那种人就不配生育子嗣。
害人不浅。
吃完饭,把两个孩子安顿在客厅看电视玩玩具,锦离拿着王艳艳的身份证明出了门。
在金凤楼找到管事好说歹说查到王文涛在案发后第三天在金凤楼重新定制了一枚婚戒,一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包括他和吕芹名字的缩写。
有了这份订单记录,宋父便可以以发现新证据为由报备警司局,请求警局人员搜查证据。
然后走法律程序重新提起诉讼。
锦离思索着接下来的事情,走出金凤楼,便看见闵焕东风情款款的斜靠在门柱子上,双手插在兜里,一只脚勾起,露出最美的侧脸,唇角挂着浅浅暖暖的笑意。
看过来的目光缱绻缠绵。
美男如画。
像极一个烟视媚行的小妖.精。
锦离对空翻白眼,撩你麻痹,躺赢不好吗。
这么风情,都怀疑他丫芯子里住了一个女人。
麻哒,看着魅力无边的男人,锦离不会觉得诱惑,只觉得做为女人的自己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