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石感知到危险,头皮发麻,不急才怪。
然而不论它如何威逼利诱,萧景铄油盐不进,东风吹马耳。
甚至出卖了它。
真是天道好轮回,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曾经它高高在上磋磨萧景铄,如今萧景铄把它当成一个无足轻重的屁---放了!
萧景铄整理好菜品,将锦离拉到一旁,两个脑袋凑到一起嘀嘀咕咕一阵。
怪石要疯了。
能不能别当着我面商量要怎么搞我……
留点面子行不行!!
完事儿,锦离说:“不理它,要生要死随它便。”
萧景铄转头就幸灾乐祸的跟怪石说:“你还有几天时间考虑,自求多福吧,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绷得越久,未来的日子就越凄惨。”
怪石:mmp!!!
老子选择狗带!!!
不可能的,只是立马同意,面子难看,拉不下脸。
倔强不驯,轻视傲物的人设不允许它立即妥协。
死亡,一切将归于寂灭与黑暗,怪石舍不得死,它心中还有诗和远方。
...…
……
一夜尚算平静。
破晓时分。
四人早早收拾好,去河滩下边儿洗漱一番,朝着石坑地界进发。
据传,天坑以前是一条地缝,后来某一次,险境再开的时候,那条地缝没有任何预兆,轰然炸开,岩石满天乱蹦。
当时死了好多人,那一次探险寻宝的人几乎全军覆没。
天坑形成,险境再开,人们突然发现,天坑石壁居然开出一朵朵石花,这些石花所蕴含的力量远超天坑外面的能量石。
一朵石花是寻常能量石的几十倍。
于是,那处天坑自然成了每一个进入险境的人必去的地界。
但是,千古不变的哲学原理预示着,机缘与风险共存。
矛盾的双方是对立统一的。
石壁每每绽放一朵石花,必诞生一只凶猛的伴生兽。
欲取石花,必然要面临虎口夺食的风险,还需小心提防人类的袭击,偷袭甚至来源于你同伴的黑手。
石坑=修罗场,不计其数的人死在那里。
刘江是老滑头,他安然无恙进进出出险境多次,足以证明他的滑溜。
他是一个会端碗的精明人,搂得住则上,搂不住则退。
进退有度。
譬如,石坑,他就从不往那边凑,离得远远地,细水长流,蚂蚁搬家一点一点攒着家底。
这回,他决定往石坑靠上一靠,黑大姐赋予他无与伦比的信心。
借别人的势,草船借箭发一笔横财。
刘江如意算盘打得哗哗响,
是以,当淌河上岸的时候,他看着前面三道身影犹如离弦箭一般消失于从横交错的石林,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他倏然大呼:“黑大姐,等等我!”
他不确定地看看四周,并无野兽与危险突现,他们跑什么?
很茫然。
很困惑。
很久,他才幡然醒悟,黑大姐抛弃他了...…
曰,卧槽,尼玛...很多不文明的词不假思索蹦出嘴。
渣女,渣女,大渣女!!!
老子诅咒你,一辈子没人爱!!刘江被深深的伤害了。
但他更想追上黑大姐说几句肺腑之言:我错了,原谅我,做我女朋友吧!你那么厉害我们一起发财啊!
另一边,被诅咒的人遭了报应。
风驰电掣咔咔一顿跑,忽然一脚踩空,下坠跌落。
“嘭嘭嘭。”三人掉进一个地洞,眼冒金星。
吴千羽当时就摔懵了,黑大姐拽着他奋力奔跑的时候就很懵,现在懵中带懵。
锦离也有点懵,屁股墩麻酥酥地疼。
掉落过程中,锦离依然敬业,没忘记保护客户,萧景铄摔在肉垫上,一点都不痛。
还有力气扶锦离坐起来。
萧景铄语气发急,三连问:“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着那里?背疼吗?”
回声绕响,地洞很大。
锦离揉了揉腰椎尾骨,露出一个僵硬又倔强的微笑:“问题不大,我缓缓。”
萧景铄探手过去:“腰椎疼?我帮你检查一下。”
锦离咧了咧嘴,牵强微笑:“不用,不用,让我安静坐会儿。”屁股墩疼。
“师兄!”吴千羽可怜巴巴叫道:“师兄,我可能摔了个半身不遂,你快扶扶我啊!”
要不是黑大姐长了一张惊险又极具创意的脸,吴千羽实想吐槽师兄见色忘友,色迷心窍。
一点都不关心他!
黑大姐皮糙肉厚,子弹都打不穿,根本摔不坏,哪像他细皮嫩肉的,师兄好偏心!
待三人适应幽暗的环境,这才发现洞壁四角闪烁着蓝莹莹的光。
吴千羽凑近看了看:“那是什么,萤火虫吗?”
“小心!”锦离拉住吴千羽手臂:“不是萤火虫。”
萤火虫光点没那么亮,一闪一闪不会连成一条条无缝的线。
萧景铄摁开探照灯左右一晃,吴千羽失声尖叫:“妈呀~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