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邵非烫伤后陆氏母女慌了,这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可不能再出事了。(n.)说罢立刻查看邵非的情况,邵非连连说自己完全没问题,母女两深知邵非就是爱大事化小的性子,里里外外查了个遍也没发现哪里不对。
眼神询问陆云深,在男人的示意下看到那依旧白皙无暇的手背后,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形容词。
陆云深是不是对烫伤有什么误解?
陆露与闺蜜通话的时候,聊起此事,连连夸赞陆云深细心,将自家孩子交给他很是安心。
惹得陆母心中尴尬,都快不认识别人口中的儿子了,与自己眼里的怎么差那么多,把那么好的一孩子搭线给儿子是不是做错了,陆云深可不管自己母亲的忧愁,他正在循序渐进地麻痹着某位“直男”的心。
介于陆云深这段时间的表现,还有展示出来邵非做的试卷后,夫妻两很放心陆云深留在家里,而且对方不愿意收什么谢礼,让邵氏夫妻很是觉得亏了这实心眼的孩子,总想着以后要对陆家弥补一二。另一方面,他们也私底下对陆云深委以重任,希望他有空多带带邵非,他们儿子平日里不爱接触人,性格内向,难得有个同龄的朋友,陆云深在邵家父母面前很有担当,几句话就哄得人眉开眼笑,让夫妇两越发满意,这样好的孩子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接下来,邵家夫妇早出晚归,积累了一年的工作量重到让他们无暇分身,陆露又是作风颇为强硬的女强人,见邵非不再熬夜温书,就重归工作的怀抱,并与陆云深保持通信,随时了解儿子的情况。陆童又要期末考又要准备稿子,也不可能天天紧迫盯人。
就这样,白天邵家除了一个定时来做饭的老阿姨外,其余时候几乎是邵非一个人度过,他晚了一届高考,家里人为了给他制造安静的环境,有时候还会刻意不回来以免打扰他,当然现在还加了一个陆云深。
两人在这样几乎没有阻碍的情况下,感情渐渐变质,只是邵非还没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
陆云深提倡劳逸结合,让人整天埋头苦读绝不是他的策略。他经常就地取材给邵非做点小游戏,一般不会超过20分钟,既能放松,又不耽误学习。
每天中午吃完饭,两人会去跑步机上消食,然后就到了娱乐时间。陆云深今天来到杂物间,找到用不到的红绳,来到一楼的客厅四处看了看,在一处过道两旁拉了好几条线,尾端坠着圣诞节留下的铃铛,邵非好奇他在干什么,陆云深用简练的语言解释了下游戏规则。
类似于红外射线的原理,线与线的空隙刚刚够成年男性穿梭,他们钻过去的时候,要小心不能碰到线,碰到铃铛就会响,响了就算输,输了要被惩罚,如何惩罚当然就由赢家决定了。这些日子以来邵非很少赢,输多了还被某个恶趣味的男人言语挤兑,让邵非这样好脾气的人都有点了火气。
最近他总是憋着股劲想让陆云深刮目相看,这关乎男性的尊严。
陆云深歪在沙发上,看着邵非斗志高昂的样子,视线在邵非圆润的臀部上绕了绕,又下移到修长的腿,淡声道:“不必这么认真,只是放松而已。”
邵非冷着张俊美无比的脸,轻哼了一声,不知嘟囔着什么的红唇让男人心口发痒。
邵非拿出硬币掷正反面,这次由陆云深先。
陆云深耸了耸肩,轻松地穿过,在红线的另一头挑衅地看了眼邵非。
邵非不理会男人的恶趣味,认真扭转身体穿梭在红线中,到最后一条的时候,邵非抬头看了眼对着自己似笑非笑的男人,心一动,脚不慎移动了方位,触碰到男人设下的机关,其中一根线像是抽丝般卸了,邵非被红线缠住。
在铃铛声响起的刹那,陆云深立刻来到邵非身边,将他从红线中拉出来,邵非身体不稳地撞到男人怀里,猛地吸了一口气,鼻间萦绕着那相似的甜橙味,有点清爽,有点微甜,还混杂着些微烟草味。
本就是轻轻勾住的红线在两个男人的动作扯动间,毫无疑问掉了下来,缠绕在两人身上。
男人充斥着力量的手臂搁在邵非腰间,极具占有欲,另一只手抚着他的脖子,在后头的黑痣上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一会。
“撞到了吗?”
“没,是我太不小心了,你呢?”邵非担心占了上风,根本没注意两人太过暧昧的姿势。
“我也没事。”他的手指在邵非细碎的头发下移动着,感受到发梢与皮肤摩挲的瘙痒感。
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好似带着细微的电流。
“看来你又输了,这次要怎么罚你?”
邵非无奈,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输了,总是玩不过陆云深,他很干脆:“认赌服输。”
“好吧,这次饶了你,来点轻的。”陆云深状似邵非赚大了的样子。
邵非还在奇怪是什么,男人就着相拥的姿势,手掌隔着衣服丈量了一下细腰,下一刻就有动作,就着平时的观察,在邵非最敏感的点上挠了起来,力道控制得刚刚好让人痒得不行,邵非没一会就笑出了眼泪,求饶道:“不行,不行,那是我痒肉,你太狠了……”
说着,也报复性的想去挠男人,但男人很是狡猾,一下子抓住了邵非作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