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潇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倏忽倾.身而来,他的气息倏然覆.上。
一手抚着她的脖颈,皮肤与皮肤相接触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战.栗。
轻轻颤了一颤。
在男人.吻.上来之前的一瞬,梁潇别开头,错了开来。
唇.瓣未曾相接,只有气息不断胶.合。
梁潇身体发僵,缓了口气,低声问:
“你是想亲我吗?”
她抬眸,直对上男人黑曜石般的眼瞳。
眼波相撞,俱是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几秒钟,才听霍成泽开口:
“想,很想。”
声音低低,带着此时此刻,独有的一点点哑。
梁潇没说话。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动作,像是在僵持似的。
她却突然抬起下颌,双唇轻轻贴了贴他的。
浅尝辄止。甜。
梁潇正一不小心又陷入回忆,陡然被驾驶座上的男人一句话拉回了现实。
男人的声音并不大,很低,也很轻。
她甚至一开始没有听清,自己回味了两三秒才弄明白。
霍成泽问的是:
“你的手…还疼吗?”
几乎是瞬间,梁潇就反应过来。
他问的是她手腕上的那道疤。
明知故问。
那么久了,当然不疼了。
身体上的伤都会慢慢痊愈,只有心上的不会。
心上的伤永远血淋淋。
梁潇轻轻吸了口气,她今天给霍成泽下的猛药够多了,按照欲擒故纵的原则,她现在该理智地跟他划清界限。
于是斟酌片刻,梁潇开了口:
“你在关心我吗?”
霍成泽一直看着前方路况,可是动作明显一滞。--
他们两个都犯了明知故问的毛病。
“是。”
男人倒是干脆利落,应了下来。
“那就大可不必了。”
梁潇的声音很平静,古井无波,
“始作俑者又何必来惺惺作态。”
不远处十字路口的红灯灭了,黄灯闪了一闪,绿灯又亮起来。
车子在绿灯的时候疾驰过去。
梁潇扶了扶车门,因为车速过快,有些自然而然的心慌。
却不肯开口去叫他慢一点。
她继续刚才的话题,说话时候的声音十足平静:
“今天就当是最后一次麻烦你。已经断了的人,原本就不该再凑到一起,从今以后我会当做我和你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明明是绝情的话,她说起来不带一丝感情,却又感情浓的从字里行间溢出来。
车子在马路上急刹,轮胎和柏油马路的摩擦声十分刺耳。车突然被停在路边上,梁潇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倏忽倾.身而来,他的气息倏然覆.上。
一手抚着她的脖颈,皮肤与皮肤相接触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战.栗。
轻轻颤了一颤。
在男人.吻.上来之前的一瞬,梁潇别开头,错了开来。
唇.瓣未曾相接,只有气息不断胶.合。
梁潇身体发僵,缓了口气,低声问:
“你是想亲我吗?”
她抬眸,直对上男人黑曜石般的眼瞳。
眼波相撞,俱是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几秒钟,才听霍成泽开口:
“想,很想。”
声音低低,带着此时此刻,独有的一点点哑。
梁潇没说话。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动作,像是在僵持似的。
她却突然抬起下颌,双唇轻轻贴了贴他的。
浅尝辄止。
喜欢的那家咖啡店买咖啡。欲擒故纵嘛,她要多晾晾他。
她最近这几天一直在筹备着手上一个重要合作项目的面试,一直到好几天后,才又想起来去那家咖啡厅试图偶遇霍成泽。
不过令她没想到的是,竟然一次就遇见。
她好久才反应过来,好像一不小心,她成了别人守株待的那只兔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困死我了我睡了
晚安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