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老爷子面沉如水,听了霍成泽的话,眉头紧皱。
他上了年纪,脸上皱纹颇多,这样看着,有些骇人:
“你什么意思?”
坐在一旁的舅舅看势头不好,他父亲这些年最受不了的就是提起宋苑的事,便连忙偷偷给霍成泽递眼色。明面上还开口替他向老爷子打圆场:
“小泽一定是想我姐了,这才突然想起我姐说的话。我们小泽也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霍成泽领了舅舅的情,抬眼看了舅舅一眼,却并不停止说下去:
“外公,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她一定希望我们都能放下过去,好好活着。”--
他太了解外公这些年偏执暴戾的脾气,知道老人家不吃硬来的那一套,便用一种相对委婉的态度,表达他要表达的意思。
解开心结这样的事情,急不得。
宋老爷子此时的神情看起来倒是还算平静,只是面色很差,觉察得出来情绪不佳。
他双眼紧盯着霍成泽,像是想将他看透似的:
“你真正想说的不是这个,你是想说关于姓梁那个丫头的事情吧?”
老爷子活到这个年纪,是何等精明的人精。
霍成泽早猜到他会这样问,也并不掩饰,直说:
“是。”
“霍成泽,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爷子怒不可遏,随手拿起手边的杯子就直接砸向霍成泽。--x
转向宋老爷子,一字一顿道: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过去那几年里,我做了很多错事,潇潇吃了很多苦,外公,我不能再对不起她。”
“咳咳咳……咳咳咳……”
老爷子被霍成泽这番话气得气血上涌,连连咳嗽,好久,才顺上气儿来,指着霍成泽道,
“所以你就要对不起你妈?霍成泽,你忘了那个丫头是谁了吗?你如果敢跟她……”
“我
会保护好她的。”
男人的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你说什么?”
老爷子不敢置信。
“不管您做什么,我会保护好她。”
霍成泽站起身,又抬手擦了一把额上的血,然后才道,
“但是外公,该放下的,总要放下。再牵涉无辜的人,我妈也不会愿意看到。您好好想一想,我走了。”
舅舅见状,还在后面问着急地问:
“哎小泽,小泽你的伤?”
“没事。”
霍成泽回头冲着舅舅微微颔首,
“下次再回来看您和舅妈。”
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霍成泽说这样的话。
宋老爷子坐在餐桌前,神色忽明忽暗,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放下?
***
“叮——”
电梯提示音响起,停在了七楼。
梁潇这些天跟着蒋宇参加晚宴,不仅成功吊到了霍成泽,还顺便又与圈子里的太太小姐们混得更熟了些。
她们大约是看着蒋宇的面子,近些天在梁潇工作室下了不少定制单子。
是以,梁潇这几天实在有些忙,每天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整栋公寓楼的灯都快熄尽了。
今天也是一样,她蹑手蹑脚,尽量放轻动作开门回家,生怕吵醒了梁子阅。
换下了高跟鞋,又将身上的外套脱了挂起来以后,梁潇才悄悄开门进了梁子阅的房间。
这几天太忙,除了早上出门前,她也就只有晚上能看看小家伙。
那天她给儿子送水果,走到门口不小心听到梁子阅和封会保护好她的。”
男人的声音不大,却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你说什么?”
老爷子不敢置信。
“不管您做什么,我会保护好她。”
霍成泽站起身,又抬手擦了一把额上的血,然后才道,
“但是外公,该放下的,总要放下。再牵涉无辜的人,我妈也不会愿意看到。您好好想一想,我走了。”
舅舅见状,还在后面问着急地问:
“哎小泽,小泽你的伤?”
“没事。”
霍成泽回头冲着舅舅微微颔首,
“下次再回来看您和舅妈。”
这么多年,第一次听到霍成泽说这样的话。
宋老爷子坐在餐桌前,神色忽明忽暗,只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放下?
***
“叮——”
电梯提示音响起,停在了七楼。
梁潇这些天跟着蒋宇参加晚宴,不仅成功吊到了霍成泽,还顺便又与圈子里的太太小姐们混得更熟了些。
她们大约是看着蒋宇的面子,近些天在梁潇工作室下了不少定制单子。
是以,梁潇这几天实在有些忙,每天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整栋公寓楼的灯都快熄尽了。
今天也是一样,她蹑手蹑脚,尽量放轻动作开门回家,生怕吵醒了梁子阅。
换下了高跟鞋,又将身上的外套脱了挂起来以后,梁潇才悄悄开门进了梁子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