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门口前。
林云汐刚出来,就遇上林青山林二爷带着人从马车上下来。
他们都是得到楚玄瑞气冲冲回府,许氏着急跟来瑞王府的消息,快马加鞭赶过来的。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里面的内情,可直觉就是感觉有重要的事情发生!
林青山看到林云汐就皱起了眉头,林二爷心中焦虑,此时也顾不得那些虚伪的面子,张口怒喝。
“林云汐你还跟来瑞王府做什么?你已经是宴王妃,就要摆得正自己的身份,瑞王喜欢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妙妙!”
“林云汐你个孽女,我不图你能光耀我林家门楣,可妙妙是我们整个国公府的希望,你休想耽误她!”林林青山也气恼地指责。
林青山两鬓已经花白,这个自己平庸,却将振兴家族希望放到子孙后辈中的老人,冷血自私,目光还短浅,就像一条可怜虫。
出于人道主义,是不应该再去打击他,可谁让她坏呢。
林云汐挑眉,故意恶心人,茶里茶气地道。
“祖父,我也不想耽误妹妹呢,是妹妹自己得罪了瑞王,我原本已经用箭羽令放出妹妹,可是瑞王自己说,要将妹妹永远关在冷院中,再也出不许放出来呢,我都还给妹妹用帕子擦了脸!”
这话听着就挺膈应的人的。
还好林妙妙不在。
林二爷拉了林云汐一把,不信地道:“林云汐你休要胡说八道,瑞王心悦妙妙,怎么可能会如此待她。”
“你以为妙妙是你吗?瑞王宠她还来不及。”林青山补刀。
林云汐笑了,继续恶心人。
“我也不知道瑞王今天是不是发疯了,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也许他是知道当年,从湖里将他救上来的人,是我不是妹妹了吧,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都怪我太善良。”
“妹妹也真是,她若是想冒领我的功劳,大可跟我直说,姐妹俩商量一下供词,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说漏了嘴!唉……”
林云汐长叹一口气,不再搭理林青山林二爷,直径往自己马车走去。
林二爷终于知道为什么楚玄瑞会气冲冲回府了,他听懂林云汐的茶言茶语,差点气炸,冲上去就想拦林云汐,被林青山一把拉住。
“林妙妙顶替林云汐功劳,救瑞王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情,许氏知道林二爷知道,唯独林青山不知道。
林二爷不愿意说,可是现在看情况是纸包不住火了,也就没有再隐瞒,将事情始末如数吐露出来,指望着林青山能帮忙想个办法。
谁知林青山听完扭头就走。
“父亲,你这是做什么,不管妙妙了吗?”
“你个孽障,这要怎么管,都怪你生的好女儿!她欺骗瑞王十多年,如今被瑞王知道真相,瑞王正在气头上,我们现在上赶着,岂不是送上去找不自在,没得连累到国公府。”
林青山骂着,连带将林二爷拉走。
林青山一向薄凉,虽然偏宠林妙妙,可林妙妙一旦没有了用,他同样能舍弃。
此时他又在懊悔,今日不应该同意将大房分出去。
林云汐竟是瑞王的救命恩人,若是宴王死了,那会不会还跟瑞王重新和好?
林青山心里,同样固守己见,认为林云汐的医术只是吹捧出来的,不见得高明,楚宴晔还是会如约死去!
林府。
崭新的门匾,是林云汐让林忠新做好才挂上去不久的。
从此以后,这座两进的宅院,肖氏跟林潮生暂时的家。
林云汐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催寄怀站在府门前,一只手拎着两坛酒,一只手拎着糕点还有礼盒,像是想进去,又犹豫不决。
“催大公子!”林云汐从后喊道。
催寄怀听到声音回头,目光落在林云汐身上,有些不自然地开口。
“宴王妃,你回来了,我……昨晚回去后,就一直担心你,怕宴王会为难你。”
“今早我去了回春堂,听林总管说了你跟国公府分家之事,今日也算是新居暖宅,就想着来给你贺喜,我知道这样有些冒昧,如果不方便,我现在就回去!”
林云汐不是矫情的人,自问昨晚已经跟催寄怀将事情说清楚,也就没有再拘泥小节,再者哪有将贺喜的客人拦在门外的道理。
她看了眼身侧的潮儿跟刘嫣。
潮儿跟刘嫣就主动上前,接过了催寄怀手里的东西。
林云汐引着催寄怀往里面走。
“催大公子,你别跟我生分,不是说好以后是朋友,来朋友家中那里有什么不方便的,何况我跟催时景也是朋友。”
催寄怀松了口气,并排跟林云汐一起往里走,那一双眼睛情不自禁地往林云汐脸上瞟去。
时光转眼流走,转眼五日过去,楚宴晔还是没有回府,催时景玄苍都没有人说起他的去处。
倒是林云汐听说了苏芸跟顾知舟和离的消息,得知时,她有些意外,又觉得在常理之中。
苏芸很显然是喜欢楚宴晔的,楚宴晔身体一日好过一日,苏芸跟楚宴晔接触时肯定有所察觉。
那么楚宴晔会怎么做呢,等跟她和离,会跟苏芸成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