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谁会喜欢一个疯子,何况你现在还瘸了腿。我没有要打击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太子殿下,你又何必执着于云汐一人,你何不放过她,虽然我说跟云汐的两情厢愿是骗你,但有一句话,我真没有骗你,云汐跟着你只会有无穷无尽的危险,你只会连累到她,你现在太子的身份,保护不了她,还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危险!”
楚宴晔看着催寄怀一张一合,试图给他洗脑的嘴,突然冷笑了一声。
这是楚宴晔正真动怒时的标准动作,催寄怀嘴巴一停。
楚宴晔手中的短剑直接往地上一插,擦着催寄怀的头发而过,削掉催寄怀半边头发,深深地钉在了地上。
削了半边头发,就等同要了半个脑袋,这是极大的羞辱。
催寄怀眼里同样闪过杀意,但这此时的他在嘴巴上看似赢了楚宴晔,但在行为上,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楚宴晔一只手将林云汐送给他的那块金镶玉玉佩握在了手里,一只手缓缓伸出一指,指向催寄怀。
“再给孤打,留一口气别死了,最后找个地方把他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