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发泄,还没有等她情绪平复,催时景就追了过来。
催时景从后面出现,嘲讽地说道:“小孩就是小孩,一点事情就扭扭怩怩不像个男人,你要觉得被我捏了一下,闻了一下实在委屈,大不了我让你捏回来,闻回来!”
“谁要闻你,捏你,不要脸的登徒子,亏我之前还觉得你跟一般的登徒子不一样,原来是我瞎了眼,登徒子就是登徒子,再不一样,本质上也不会有区别!”
萧辞气恼,小小的脸蛋也不知道是羞得更多,还是恼得更多,反正很好看,像是一只炸毛的猫。
催时景从见到萧辞的第一眼起就想逗,就是喜欢看她炸毛的样子。
此时不由觉得有趣,潋滟地桃花眼里装满戏谑,上前一步步踏来拉近距离,弯弯俯着身体,盯着萧辞脸部表情。
“听你这么说,我对我评价还挺高。小孩,你是男人,男人对女人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例如调戏才能叫登徒子,男人对男人,只能说是兄弟情,我知道你喜欢男人,但你不能因为自己喜欢,就把所有人看得跟你一样!”
“我催时景绝对不可能喜欢男人,说了大不了让你捏回来,闻回来,一个男人真是忸怩死死了。”
说罢,双手伸出强势地捉住萧辞的双手放在了自己腰上,敷住萧辞的手,手把手教学让萧辞捏了自己一把。
然后又把萧辞摁在自己胸膛,爽快地道:“闻吧!”
什么是直男,这就是纯直男。
萧辞闻到催时景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脸颊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