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首领眨了眨眼,张口又要宣人进来,楚宴晔突然又笑了起来,打断了他。
这笑声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陈帝被这笑声弄得一身火,也更气了,责骂道:“逆子,你笑什么?”
楚宴晔这时倒恭敬地行了礼,一板一眼地解释:“回父皇,儿臣就是觉得有人偏要找死,连阎王都拦不住。”
“您可还记得,儿臣当初是与欧阳五公子、镶阳一同回得都城的,大船上欧阳五公子生病,镶阳不懂装懂,胡乱开药,差点害死欧阳五公子,最后还是汐儿站出来挽救了局面。”
“一个连普通病症都治不好之人,父皇觉得,她能有本事诊治,所有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疾病吗?”
楚宴晔指桑骂槐的不要太明显,本应该震怒的陈帝,此时却是顾不上发火了。
他沉思楚宴晔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
一个连小病都能将人治死的大夫,怎么可能会治大病。
可……镶阳确确实实,有让他的病情好转。
自己的身体总不可能会骗人。
就在陈帝疑惑时,林云汐终于不再研究手里的红色药丸。
“好了!”林云汐宣布,将手里的药丸放在手掌之上,递还到陈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