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催时景脸部线条绷紧的脸,话又吞了回去。
可以看出催时景被她气得够呛,此时不是谈话的最好时机。
算了,今晚错失机会,看来需要等别的时间出门了。
萧辞垂眸,安静待在催时景怀里。
刚刚心里有事,还没有觉得什么,此时已经打定主意过后,就越发不自在,萧辞不自觉身体越来越僵硬,背脊越挺越直。
“催时景,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萧辞说道。
“现在怎么不叫小叔子了?”催时景瞥萧辞一眼没有放下,声音里带着气:“还是抱着吧,等累到孩子真的流了,就做不成我嫂子了。”
萧辞心里钝痛,像被什么扯了下,抿着唇不知道要如何再答话。
一条路很漫长,等萧辞跟催时景回来的时候,月香跟车夫待在鲁记烧鹅铺前都要哭了。
萧辞还没有来得及跟月香道歉,就被催时景放进马车,随后催时景跟车夫坐在前面赶路,这一晚俩人再也没有说话。
催时景没有跟任何人说,萧辞想要找催寄怀的事情,跟月香也只是说自己带萧辞到附近逛了逛,所以林云汐对萧辞晚上走丢这件事并不知情。
翌日,拿到于公公习惯爱好的林云汐如约出府,前往皇宫,借口只是说找到了治疗陈帝的新药。
没有在计划内的楚宴晔,也跟着一起。
马车内。
林云汐看向楚宴晔:“阿晔,不是说好于公公交给我,你跟着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