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滨江这样的地方,有的是聪明人。
这种人找机会的能力确实强。
富有经验的张远一猜就知道这个妞心里在想啥。
要么想牺牲自己的身体,要么想牺牲自己的忠诚。
从颜值来看,大概率是后者,因为妹子的颜值仅7分往上一丢。
现在的环境让普通人向上爬的途径越来越窄,张远的出现,让这个妞敏锐觉察到了一個捷径。
疑似二代,有钱,豪赌5个Y。
这一切难道不值得她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吗?
人呐!
算了不想了,慢慢来吧。
辞别李祖光张远想着是不是要跟沈永善打声招呼再走,哪成想陈宁直接堵住了他。
“张先生”
“怎么了这是?”
陈宁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张先生,我考虑好了”
张远笑笑道:“无妨,每个人都需要做出人生的选择,不管对错,选定了就要坚持下去”
陈宁认同道:“您说的对,我选好了,我还是想跟着张先生”
嘶!
远哥现在还只是个学生呢,你让远哥很为难呀。
换种角度想,甭管人家是否带有目的性,起码表达了自己的忠诚。
良久,张远开口:“这边建仓完毕后你再联系我,我给你安排个事”
“谢谢老板”
张远不得不在心里给这厮竖个大拇指。
叶梓琪会找机会,陈宁顺杆子爬的能力有过之无不及。
“去见见沈董吧”
“好的老板,我给您带路”
......
张远最终觉得还是跟沈永善扯扯皮的好,怎么说人家也帮你把利息省了,到时候走也轻松,张亮就是现成的借口。
刚到门口,沈永善的秘书告知老板去巡查公司了。
把张远领进办公室,秘书自己作陪,陈宁去找沈永善。
坐在沙发上的张远打量着这间办公室。
够大。
张远觉得如果换作是他,肯定不会这么摆谱,有这么大面积多增加几组服务器它不香嘛。
当然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这也许就是他们这种人跟二代的不同之处。
稍稍等待了几分钟,沈永善回到办公室。
一进门就笑着道:“我还寻思着张先生还要待在操盘室到休盘呢”
张远站起来客气回道:“咱们这种人哪能受的住那种滋味,看看就好,不然要下面人干啥”
沈永善毫不客气的竖大拇指道:“有道理”
一人对秘书摆摆手,一人对下属摆摆手,很快办公室就剩下两个人。
沈永善煮茶,张远开口。
“伦铜的事情,我觉得沈董还是主动些好”
“怎么说”
张远叹道:“总归咱们都是大夏的人呐,哪能明知被别人坑了却无动于衷的”
这口风跟第一次谈事的时候明显不同,沈永善手上也就略微停顿了下,接着继续洗茶杯。
老江湖心中有数,应该是免了利息的原因。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便是如此,你与他人实惠,他人与你便宜。
张远接着道:“我的那份分析是从人性的角度想刘兵,不仅为名所累,更被某制和身后的二代富豪们架住了思维,以至于翻盘的念头占据了上风,现在他的仓位应该还没到没法挽回的地步,沈董若能找人揭开这一切,事情就有可能就此打住,前期亏的两三亿刀就算了,怎么说人家这几年也为大夏赚了好几Y刀,还有那么多现货”
沈永善给张远斟茶,给自己斟了一杯,做了个请的手势后道:
“我不是行家,你不妨仔细说说,这样我好有说辞”
“一家之言,沈董听听就好,我之所以判断这是一个局的原因就在于,地盘是人家的,规则是人家的,就连开户的投行也全是人家的,这跟去年的航油何其相似,如果他一直做多,背靠着大夏这个经济发动机,他永远不会亏”
沈永善突然走到办公桌那边拿了纸笔。
回来后道:“兄弟,这里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张远无语,这厮搞的这么认真~
算了,看在8位数的利息上,掏心吧。
张远接着道:
“简单点说就是,如果刘兵一直做多,那想要坑他,西方资本就必须把铜价砸下来,也就是逼多,因为大夏是第一大铜买家,砸低铜价最后一定会便宜大夏,这肯定不划算,只有让刘兵由多翻空,这样西方资本才可以疯狂炒高铜价”
“一方面让刘其兵的空头仓位巨亏,另一方面还能抬高大夏进口的铜价,一箭双雕”
如此直白的方式确实让沈永善理解了。
他都能理解,那拿到那些智囊那边想必也能理解吧。
“第二个方面他为什么要从大夏运铜去伦敦”,张远滋了口茶,口干,完了继续:
“我记得我讲过正向套利对吧,沪铜的折算价比伦铜高,所以刘兵前几年在伦铜做多,而在沪铜做空,也就是从伦敦买到铜运回国内,这个差价赚来的钱就是所谓的正向套利”
“现在他反过来为之,很明显现在伦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