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想挂电话。
她努力的第二次说出“还能聊吗”,对方妥协了,可以聊。
这种性格让她无语,似乎顺着他一切好说,逆着他万事皆休。
到了会议室,沉默的气氛压的自家一方人都喘不过气来,她能感觉到只要对方不开口,自家这边没脸开口。
他依旧妥协了,先问了如何解决。
其实最该回答问题的人是她,而不是大哥,因为这是她居中才有的这个机会。
可是,小性子的她又搞砸了,又惹的对方不高兴。
关于抽烟,她真不喜欢啊!
哪怕是自己的父亲抽烟,也是避开了家人的。
但那一抹不喜恰好被人家看到了,接着他又怒了,逼着自己当着家人的面亲口说“愿意”做他的女人。
当“我愿意”三字说出后,哪怕是后面救林家需要2个亿这个天文数字,他也只是开了个玩笑。
最后的那个问题:
究竟是应该爱只会风花雪月却对民族毫无用处的废物,还是该爱用生命守护着这个国家的英雄。
当时的她,很想立即说“肯定是后者”
如今,手被人家牵着,人在人家的车上,晚上将要发生的事也在预料之中。
她很清楚自己的抗拒,虽然这是现实。
可是,那个问题,现在从本我来想,自己还会回答“肯定是后者”吗?
因为她最向往的是:生活有情调,有浪漫,有惊喜,有陪伴,而不是那个沉重的“大义”
“你在想什么?”
突如其来的问话打断了林静怡的思考,但这种思考不能对外人说,她用摇头来掩盖自己。
哪想到人家没逼着她回答,而是接着道:
“你要学的东西不是天真幻想,不要学谢婉盈,在国民水深火热之时研究文学,我给你的建议是,人生最好的导师是父亲的低头,母亲的眼泪,亲人的冷漠,朋友的背离,如果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你这一生做个花瓶吧,我养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