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导致什么场面的……当年她所攻入的几个小国王都,都累积了一定的**与混乱……平定上层结构后,再走进那些混乱街区,消灭潜在不良因素是公爵经常做的事。
倒不如说,因为她文化水平不高,本能不喜欢和那些贵族皇室打交道,所以经常主动前往街头小巷,把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尽可能丢给下属。
正是因为曾无数次旁观过那些底层龌龊,伊莎贝拉才会在酒馆里如此愤怒、失控——在她的常识中,那种药物,男性压抑起来远远比女性困难。
狄利斯在公爵心里绝不是什么“钢铁意志”“自制力极强”的大佬,而后者也没有露出任何隐忍不适的表情,身体方面也……嗯??
难道是本身身体方面??
公爵的视线不禁慢慢向下。
而醉酒的弟弟本能地往后挪挪椅子。
被挪椅子的响动打断,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公爵尴尬地撇开了视线。
不,这没什么好尴尬的,总要检查检查:“……咳,狄利斯,第二个问题,呃……除了发热以外,你有没有本能的……产生……”
“你是在检查我有没有产生摄入催情素后的应有反应吗?”
说话了。
这个嘴炮终于把袋子里的所有草莓奶昔喝光了。
狄利斯稍微坐正了一点——在伊莎贝拉眼中,他摇摇晃晃地向另一边歪歪肩膀——他竖起食指、中指和拇指,煞有介事地摸摸鼻梁。
“根据我的‘世俗文化’中,第四等级的某个研究,世俗底层普遍流传的催情素,通俗被称为‘春|药’——其实是根本不存在的。”
“它们大多都出自于心理学上的‘安慰剂效应’,譬如喝虎鞭酒、吃生蚝、炒韭菜——也许这些生物刚被捕杀/采摘时,本身含有一定的促进激素,但被人体摄入的量往往微乎其微,更别提被高温烹制、酒精杀灭细胞后——它们其实并不能产生相应的作用,只能起到心理安慰。”
“而有效的、能够被平民阶层入手的药品——我们在此撇开‘迷幻剂’效用的种种毒|品不谈——那些最有效、又最容易入手的药品,只能使用对人体危害性较大的方式,刺激某方面……而过度的刺激,往往与‘炎症’‘组织破坏’‘细胞坏死’等症状联系在一起。”
“考虑到这一点。”
歪斜在椅背上,整个人都在摇晃的机械师严肃地说:“使用任何化学药物,‘助兴’私密的异性|交往运动,是不聪明、不负责、不健康的行为。”
公爵:……他真的喝醉了啊。
“狄利斯。”伊莎贝拉好笑地凑过去,帮这个即将从椅子上滑下来的家伙坐好,“你干嘛开始给我科普健康性|知识?”
“因为,”狄利斯严肃地滑到了椅子腿的位置,“我刚才,很清楚地,察觉到。”
“出于对催情素的盲目信任,你在质疑我的身体功能。”
伊莎贝拉:……
喝醉后的狄利斯完全不在这方面避讳了呢。
她干咳一声,指出对方的错误:“狄利斯,你刚才的长篇大论并没有证明,你为何没有出现症状……就像你说的,你服用的是‘能刺激某方面’的药物,你并没有否认它的效果。”
你明明是想阐述一个论点,却跑题到了另一个论点——嗯,虽然很佩服你喝醉也能逼逼一通,但中心逻辑思维已经混乱了啊?
狄利斯突然抓住了伊莎贝拉的手臂。
后者难得感到了一些费力——醉酒后,一个劲往地上栽的男人沉重得不可思议——
“我的确没有否认它的效果。”弟弟扯着她的袖子,闷头闷脑,“但我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聪明的人不会被药效影响。”
科学论证突然偏移到了自我炫耀上了吧。
伊莎贝拉深吸一口气,继续试图把人重新拽起来——没用,从椅子上滑倒在地的弟弟像块岩石、或者吸了水后的大型海绵——
“好吧。你最聪明,你最厉害。”伊莎贝拉喘着气回嘴,“那么,世界第一的聪明人,我告诉你——”
“使用任何累赘的语言,向一个成年女人解释‘我的身体功能完好’,都是幼稚而笨拙的——你应该直接扑过来,进行……”她翻翻眼睛,“进行‘异性|交往运动’,聪明先生。”
这简直就像深夜走进酒店房间后,发现这个约好的男人兴致勃勃地要跟你排练论文答辩一样荒谬。
如果是平常的狄利斯,他会在涉及这种话题时猛然止住。
但喝醉的狄利斯一心只想在这场辩论中胜出。
为了研究,为了胜利,为了真理——他什么都能干出来。
狄利斯回答:“你忽视了一点,咕咕,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极不稳定,在幼年态与成年态之间来回切换——决定因素是‘剧烈的情绪波动’,而一个吻就能让你狼狈地变小,更别提后续所有活动了。”
伊莎贝拉僵住了。
狄利斯持续输出:“根据我的分析研究……咕咕,你其实是个纯情且无经验的处女,对于男人的眼光没有丝毫性别意识。否则你不会使用你美丽的外表和身材对我进行‘刻意挑|逗’,你自负于自己所掌握的力量,不清楚在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