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傅月理正站在床前穿衣服,发觉她半天没动作,奇怪地问。
师明月哪里说得出口,现在她真庆幸傅月理看不到,否则她可能真的要撞墙自杀了。
“……没事没事。”师明月干笑道,一溜烟儿从床上起来,正要把那块床单收拾了。
丫鬟们此时也都进来了,茵茵和其他丫鬟一眼就看到了床上那片血迹。饶是她们早知道女子初夜会出血,也万万料想不到会如此惨烈,几个丫鬟都吓呆了。
茵茵差点被她家小姐给气死,在家经常这样就罢了,嫁人了还这样。不过小姐晚上一睡着就跟头死猪一样,外面不管多大动静都吵不醒,让她半夜醒来更换月事带也是难为她。
“小姐只是月事来了,你们还不赶紧准备。”茵茵顾忌到大殿下,于是小声对其他丫鬟说。
那几个丫鬟反应过来,连忙去拿干净的裤子和月事带来。
师明月尴尬地无地自容,在家弄脏一次床单,她娘就让她自己洗干净。不过家里都是自己人,不像现在都是陌生人。还好傅月理看不见,不知道她做了这么丢脸的事。但这也不能怪她啊,谁叫月事带根本不好用。她头两天量大,再说谁还没弄脏过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