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亲一口才两万,景尘一个鳞片就六万,忙活一个时辰,净收六十万……
有些事儿不能想,越想越心酸。
小姑娘神情哀哀,抿着唇不说话,看着杯子凄凄苦苦。
君泽见她依旧没反应,淡声:“还是要我喂你?”
小姑娘身子一颤,被逼急了,恼道:“你根本不懂我的痛苦。”
六十万,还有大量虐心的情绪波动,那么好的事儿,全没了……
难受……
君泽:“我是不懂,他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
小姑娘口不择言:“你当然不懂,因为他比你好多了,他不像你这么卑劣,处处逼迫于我。”
君泽眼眸一眯,伸手便将她拽进怀里,咬牙:“你再说一遍。”
小姑娘许是悲伤太过,也没平时那般怕他,一把打开他揽在腰上的手,起身就往外逃:“你别碰我,卑劣。”
君泽伸手便拽住她,她身娇腰软,力气不大,除了嘴上凶,实际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
这便眼睛红红的被君泽抓进怀里,他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膝上。
她恼道:“放开我。”
君泽道:“放开你你要去哪里?”
萧九九瞪着他:“我要去找师尊,我要去问问他,究竟对我有没有……”
君泽冷声:“萧九九。”
萧九九一顿,脖颈开始微微发烫,紧跟着银色项圈开始浮现。
君泽伸手手扣住颈圈。
她不能动了。
这个混蛋。
她恶狠狠的瞪着他。
君泽指尖用力,她便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被迫仰起脖颈,是个予取予求的姿势。
君泽打量她不情愿的神色,不为所动,低头缓缓咬上她的唇。
细致的、温柔的、折磨的。
她不能动,只能被动接受。
萧九九半演半真挚,眼泪扑簌簌的掉。
君泽微微松开,眼眸一弯,却冷的骇人。
“反正都是要哭的,在哪儿哭都一样。”
他说完,便再次低头吻下来。
萧九九便哭的更加厉害。
她已经这么努力了,亲了这么几口,才挣了六万……
钱真的难挣啊……
君泽显然误解了她的意思,身上的寒意更重。
萧九九一边颤抖一边沉溺在君泽的进攻下,他身上的味道其实很好闻,让她思绪逐渐混乱。
·
萧九九没能找成景尘,后来君泽放过她,却依然守着她不让她离开。
她只得默默坐在院中,喝他倒给她的水,乖乖喝了很多杯。
晚上的时候秋梨回来了,兜了一兜水果。
小姑娘跑到跟前,将果子全都搁在桌上。
“师姐,我都洗干净了,你吃些吧。”
红的黄的绿的,水当当的挤了一桌。
萧九九没胃口,不动。
君泽淡声:“挑一个。”
萧九九眼睫一颤,伸出拿了一个赤红的果子。
咬一口,汁水四溢,吧唧甜。
秋梨松了一口气:“还是师兄有办法,我劝了两天师姐都不肯听一句。”
君泽笑:“大概我更有耐心吧。”
萧九九:……
咬果子的声音更大了,宛若泄愤。
萧九九移开视线:“不、不用了……”
君泽便也摸出一个果子,挑了与她一样的颜色,送进口中。
萧九九默默想,这家伙挡在这里,是不想她去找景尘吧?
他是担心她去了,会受更多委屈么?
反正都是哭,不如在他这里哭。
反正都是受委屈,不如在他这里受。
至少……他还疼她……
·
弟子们开始陆续下山寻找辅材,萧九九也在看到君泽打来的六万中重新整理好心情,日子再苦不也得过么。
无情道封印重新被压制,她再次对一切索然无味起来。
景尘与瑶棠日日待在一块儿,她也插不上手,而且她试过,无论看见他们如何亲密,她都没什么情绪起伏,这种虐心完全不能影响她。
还是景尘在她怀里哭比较让她动容。
只可惜无法近身,只能从长计议。
这日,她正在院中喝茶,门外忽然出现了一道白衣少女的身影。
她站在栅栏外,出神的看着院中桂花树,太华宗灵气浓郁,开花不受时令影响,如今繁花盛开,黄色的小巧花瓣沉甸甸的坠在枝头,香气扑鼻。
正是瑶棠,她来做什么?
萧九九轻咳一声。
瑶棠冲她笑了笑,踌躇片刻后道:“师妹,我可不可以,进去看看这棵桂花树?”
“自然。”
瑶棠推开围着院落的木栅栏,径自走到桂花树前,感叹道:“当年,这个宅子是师尊特意为我建的,我觉得院子空落落的,他便为我寻来桂花树栽下,那时候,我们常在这棵树下饮酒闲聊,没想到一别多年,这棵树还如此郁郁葱葱。”
萧九九面无表情:“那真是美好的回忆。”
瑶棠陷入回忆,笑的甜美:“这棵桂花树的确承载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