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战场上的国军弟兄、你想想惨死在鬼子刺刀下的老百姓、你想想那些被鬼子肆意凌辱的。”张一鸣越说越激动。 “你别说了！我答应！”赵小凡压着嗓子却恶狠狠的叫道。 张一鸣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然后起身双手扶着赵小凡的肩膀认真的说道：“小凡，我就知道你会答应，因为我了解你，你是个有血性、有良心的中国人！” 张一鸣掏出赵小凡的委任状，赵小凡、少尉、上海军统局洋桥情报组组长，同样盖着国防部的钢印和戴老板的亲笔签名。张一鸣等赵小凡看过了，将他和胡毅的两份委任状收了回来，用火柴点了。 张一鸣解释说道：“这个委任状在军统的档案里都有存底，你们看过了就行了。你们的身份，尤其是你的身份，在军统局属于绝密，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你一定要对外严格保密，就是自己人也不能告诉，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风险。” “唉，明白。”赵小凡深深的叹了口气答道。 “你跟我不在一条线上，站里会另外派人跟你联络。”张一鸣说道。 张一鸣在赵小凡家里逗留了一天，单独对赵小凡交代了很多事情，包括军统局内部的组织结构、行事规矩、接头方式等，这才带着胡毅离开了。赵小凡投川军团打游击的计划彻底成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