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哪个混球在凌晨三点钟直接开我的窗户,该死的,我会把我的卡比棍塞到你的屁股里,我发誓我一定会的。”
小虫才不怕马特·默多克*AKA夜魔侠色厉内荏的警告——认识他这么多年了,马特从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至少尖角面包*对自己是……
“马特,是我。”小蜘蛛提醒这个可能才睡了没半个小时的社畜义警不要认错人。
马特沉默了一下,他的语气突然放缓了:“早就跟你说不要熬夜这么晚,怎么现在还在夜巡?有什么问题都交给我吧——对了,蜘蛛,你上次说校园女朋友那个事你搞定了吗?”
马特絮絮叨叨起来有点像梅姨,这关心感情生活和学习成绩的样子就更像了——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有点梅姨化,彼得挠了挠头,内心却暖极了。
不过既然马特答应帮忙:“那就拜托你了!”
“早点休息!你头发还要不要了?熬夜会秃头的懂不懂?超能力救不了脱发!凌晨三点钟给我留了这么一个……裸男?!”
啊这……彼得你大半夜在外面干什么?!
马特一只手提溜起被留下来的赤条条的男人,身为盲人的他看不见这个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只能凭借手感估摸出大概200多磅。
是个壮汉。
“我是说,”此时被他拎起来的这个男人睁开了半合着的蓝眼睛,他看上去清醒了一点——虽然脸颊上仍然满是薄红,布鲁西不自在地扭了扭被马特拎起来的脖子,“能给点吃的和水吗,好心的先生?”
他的声音沙哑的有点可怜。
而马特则是对美人蹙眉毫无感觉,他皱着眉头吸了吸鼻子:“见鬼,小蜘蛛那家伙从哪里找来的身上至少用5斤香水腌了的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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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分钟后。
“有点小啊。”看着胸口的扣子紧紧的绷在自己饱满的胸肌上,已经穿上了衣服的黑发男人小声抱怨,这紧绷的感觉并不好受。
半夜被吵醒,鼻子被污染,贡献了自己的浴室还有一套居家服居然被嫌弃衣服小,圣人都很难没脾气——但是马特凭借自己的素养忍了下来(可见平时面对两个话唠*的锻炼还是有用的):“明天再给你买新的,可以说说为什么你会被那家伙送到我这里来了。”
这个自称布鲁西的男人有着一口磁性动听的嗓音,他那标准的美式口语显示着他至少曾经有过良好的教育:“我不知道。”
“然后我就可以把你……你说什么!”马特猛地拧过头,力气之大差点没有拧断他的脖子。
“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出现在……唔,我好像有看到演出的时代广场的标识,噢,我想起来了,那是第42街,我本来在旅馆里,但我那个时候头很疼,身上也很疼,迷迷糊糊还没有搞清楚就被空中飞人带到你这里来啦!”这个男人的语气到最后还有点俏皮。
俏皮个鬼啦!彼得那家伙到底给自己扔了个什么东西?
马特艰难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作为维护地狱厨房的义警,夜魔侠今天凌晨2:30才休息,刚入睡就被弄醒,到现在估摸着已经要4点了,长时间缺乏睡眠的马律师颓丧的很。
“说吧,”马特已经认命了,他的身上冒着无形的丧气,“你要吃点什么?”
布鲁西嘴角噙着笑,他也没想太麻烦马特,可还没等他找出一个合适的菜,布鲁西突然感觉身上的热度好像从后颈升起,一把难忍的火焰开始顺着胸口烧遍他的全身。
黑发蓝眼的俊美青年面色酡红:“我,我有点热,好像有点发烧。”
他不安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你能给我点对乙酰氨基酚吗?布洛芬对我的副作用有点大。”
屋子里的香气越来越浓了。
甜美的香气像是被打碎了的酒坛,马特甚至感觉自己在这里有些微醺,他看不见布鲁西脸上的红晕,但是他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布鲁西温热的肌肤:“怎么这么热,你或许需要医生……不对,你不会是在觉醒的变种人吧?”
可是这不对劲啊,变种人的觉醒大多在青少年时期,就拿马特前女友玛丽·艾丽斯·沃克AKA伤寒玛丽来说,她的变种能力觉醒就和她的多重人格一样形成在中学时期,而这个身高六英尺二英寸的成年男人并不是变种能力觉醒的正常年龄。
不过作为夜魔侠的马特见多识广,这种刚刚被冷水澡冲掉的现在又馥郁起来的香气显然不是什么正常情况,将这种情况的布鲁西交给警局不符合义警的作风,蜘蛛侠将他交给自己是正确的。
马特蹲下身子身手拍了拍布鲁西红透了的脸颊:“药不能乱吃……喂!你”
布鲁西像一只讨食的小猫急切扑到他身上,平时行侠仗义灵活至极的夜魔侠的嘴唇猝不及防被侵入,黑发男人那柔软灵活的舌头急切地舔吻着马特的齿列,顶·弄他的上颚,吮·吸着他的唾液。
马特口中现在好像是在品尝玫瑰花蜜,布鲁西很显然熟于此道,他漂亮的钢蓝色眼睛半眯着,一只白皙但是修长有力的手扣住了这个收留自己的好心人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马特精瘦的背向下摸索,灼热的鼻息喷在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