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些日子不在京中,有些事情了解的到底不够全面,索诺和朕倒是想要和你好生谈谈军务。”
闻言,索诺和也是愣了一下,怎么突然寻他?每次回京第一件事不都是先户部和吏部嘛?不过转念一想,这终归是皇上的爱护。
只是就他的情况有些复杂……
不过应该也问题不大,都混过去这么久了,眼下也是一样。
而且真说是谈谈,无外乎不是兵部之中的库存,或者武将升迁之类的。
就眼下的局面怎么不是一种地位上升呢?
不得不说,倒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当年他当工部尚书的时候都没有这待遇。
至于是不是有什么事?
若是真的有,皇上也断然不会在所有人面前夸赞于他!
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了,索诺和心下的喜悦之情已经快要溢于言表了,全然没有注意到康熙那几乎都带着戾气的眼眸。
不远处的索额图看着这一幕,一时间甚至已经来不及再生什么气了,此时此刻,他已经开始有些庆幸,不过就是什么个头衬得矮了点,又算的了什么?
相比较索诺和,这还算的一回事?
而且即便是他也千算万算都算不到,索诺和这几年竟然全是考混下来的!
这就很离谱!离大谱!
要不是出自三阿哥之口,他绝不会相信,索诺和这两年竟然是混过来的。
原本还想拉一把的心,死的干干净净,甚至别说拉一把了,索额图脑海之中不由得研究怎么撇清关系。
不过转念一想,虽然私交还行,但是总的来说索诺和也不算他的这边……吧?
“索相,想什么呢?”明珠甚至道。
“总归和你没关系!”索额图咬牙道。
“索相你我怎么也算得同僚,互相关爱也是应当的。”明珠认真道,就冲着那张脸,若是不明所以的,怕是还真以为这两人关系多好呢。
“我记得索诺和同索相都是很会慧眼识珠的,听说前些日子还一同鉴宝了?”明珠关心道,“不过我倒是没听说那宝贝到底是真是假?”
索额图看向那恨不得眼底几乎写满了看热闹的明珠,深吸了一口气,“明大学士若是喜欢,我下次一定带着明大学士一起如何?”
“那就不必了,我实在没用这等慧眼。”明珠道。
【说起来工部这边,相比较其他地方倒是不怎么卷,踩高跷的还是少数。】
【哦,原来是工部今年焦头烂额,没空内卷。】
【虽然还没到年底,但是工部这边竟然是最忙的,写记录的写记录,搞总结的总结,还有一部分人开始提前做账了。】
【乱七八糟的亏空一大堆,关键还是内部的事情,全都是国之重器,水利工程,东一点,西一点,有纯粹是工额超了的,也有一部分是在搞贪污的。】
【额……】
【不过我是真没
想到,掏钱掏到天子脚下京师内外河道的事,这么早就发生了?而且就这真不怕被人抓啊?虚报做假账都算是常规操作了,竟然还有外借?这是哪个大冤种想出来的?哦,工部左侍郎刘正庆。】
【今年工部尚书发觉这件事,感觉问题实在太大,也不想因此被连累,更何况之前他还收了钱,所以准备把这件事压制、缩小,进行正规化?乱七八糟容易暴露的都一点点踢出去?】
【感觉把贪污和正规这两个玩应放在一起怎么感觉怎么怪呢……】
康熙那边眯了眯双眸,正规化?
朕是不是还要夸夸你做得很好?
不大刀阔斧的改革,你?
目光看向了那边看起来融入其中完全不输其他人的工部尚书萨穆哈,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了心梗。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好像和你有点干系吧?()”那边的索额图终于感觉到了扬眉吐气道。
明珠没说话,随即上前一步,启禀皇上,奴才有本启奏,此事已积压多时,只是事关重大,亲自告知圣上。?[(()”
“说。”
“工部左侍郎刘正庆以疏濬京师内外河道侵蚀帑银,证据确凿。”
此话一出,索额图那边顿时目光至黄河的盯着明珠。
好你个明珠,竟然这么直接记录上,你都不想想其他的事吗?!
明珠倒是目不斜视,事情当前,还用什么保?
更何况他这边所谓和他交好,也就那么回事,尤其是伴随着他不受重用之后,谈不上什么树倒猢狲散,那也是不如之前了。
而且真说是在当年,也谈不上什么那么紧密,更多的是他人脉丰厚,最后聚在一块罢了。
工部尚书还存有些许侥幸心理,但是眼下的局面明珠开了头,后头自有其他人对工部尚书捅刀子。
【算了,不想什么怪不怪的了,你说得对这种事情,只要开了头,就别想停,你日后这件事暴露的时候,那都是不是好几年了,那都快十几年的事了。】
【要是真说是想要解决,那时间早就够了,哪里还用得着继续留着这个窟窿?】
【皇阿玛麾下六部尚书别管是满汉尚书,那调动都算得上频繁了,能够在工部尚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