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嫌弃不够的大狗子,磨磨唧唧地说:“半个小时哪够啊?”
夏芒:“那、那……”
卫峻风看他很为难,还是顺从了他:“好吧,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那我想要吃点不一样的。”
夏芒当然没明白:“什么叫‘吃点不一样的’?”这么问了,卫峻风没怎么样,他自己先红了脸,他全身上下有哪里没有被卫峻风舔过的吗?
卫峻风:“昨天晚上做完蛋糕还剩了一些奶油,不吃就浪费了,我给都吃了吧。”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夏芒还是没懂:“那你吃啊。”
卫峻风趁他没反应过来,马上说:“这是你亲口答应的,等下不准反悔啊。半个小时。”
卫峻风把打发好的半杯奶油拿过来,让夏芒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始解开他衬衫上的纽扣。
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夏芒迟钝地反应过来卫峻风是要做什么,霎时间满脸通红,抓住卫峻风的手:“你要干什么?”
卫峻风一脸无辜地说:“吃奶油啊。你不是答应了我的吗?”
夏芒红着脸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他的脸越来越红,卫峻风反而越发得感兴趣起来,最后还是夏芒别过脸,看向紧闭着的窗帘,放下手,任由卫峻风的指尖擦过。
夏芒知道自己现在脸有多烫。
他羞得想要弓起背把自己藏起来,但是卫峻风搂着他的背,不允许,他就只能忍耐了,颤巍巍地说:“就半小时啊。”
卫峻风已经吃上了,没办法说话,唔唔地发出像是吃饭时太狼吞虎咽顾不上说话的喉音。
夏芒也不是曾经那个一无所知的夏芒了,他享受过足够多的乐趣,所以只是给了一丁点甜头,他就觉得自己的腰和腿像是不受理智控制了似的发软了起来。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只会更加清晰地听见卫峻风吃得啧啧有味的声响。想要并上腿,却因为是跨坐而无法做到。
夏芒抱着埋在怀里的卫峻风的头,难耐地问:“好了吗?半个小时是不是快到了?”
卫峻风这才稍微抽空看了一眼计时:“才三分多钟!”
夏芒震惊:“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开始记得?我感觉起码十五分钟了!”
卫峻风:“你怎么还耍赖的啊?夏老师你为人师表的,要说到做到,不可以言而无信啊。”
夏芒进退维谷,卫峻风又低下头去,还用膝盖碰他,蛊惑地说:“夏老师,你看看你,流了好多汗,可真甜,你扭什么啊?你是不是觉得有哪里痒,要我给你挠挠啊。”
夏芒直发抖:“卫峻风,你别折磨我了……”
卫峻风:“哎呀,我怎么折磨你了?我多喜欢你啊,我爱你还来不及呢。等等,夏老师,你在我口袋里找什么呢?这可不能乱找啊。”
夏芒已经顾不上许多,反正轻车熟路的。
卫峻风还拉拉扯扯:“干嘛?干什么?我有老婆的,我很听我老婆的话的,我老婆说了今天晚上不可以的。”
夏芒用一个眼神让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问:“你想干嘛?”
卫峻风慢悠悠地说:“你想要什么你得跟我说啊。夏老师,你要什么啊?”
夏芒不得不靠向他,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要你用这个c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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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夏芒还觉得胸口有点涨,他去卫生间照镜子检查,回头就骂卫峻风:“都怪你,你舔那么久干嘛,好像都肿起来了。”
卫峻风一瞬间涩心又起,但看真的害夏芒难受了,又在心底抽自己耳刮子:卫峻风,你真是个畜生啊!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卫峻风马上说:“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对不起,老婆。”
夏芒自顾自地穿衣服,依然是要把衬衫扣上最上一颗,仔细检查一下脖子上有没有草莓印,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回头再想:不对啊,卫峻风什么时候开始私底下叫他老婆叫得这么顺口的,能这么叫吗?别哪天在外面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夏芒穿戴整齐,因为早上小吵一架,心情不太好,臭着脸去的学校,看着很是高冷。
下午时,碰见了他中医系的同学,被拉去做学习诊脉的小白鼠。
同学信誓旦旦地说:“我可是师承大家,你放心好了,我师父说我在这方面可有天分了,我一准被你有什么病全给把出来!”
夏芒嫌弃地说:“你晦气不晦气?最好什么病都没有。”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乖乖伸出手,搭在手枕上。
然后,夏芒眼睁睁地看着同学的表情变得愈发凝重。
他自己就是医生,当然再明白不过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心里顿时咯噔起来:“怎么了?我还真生什么要紧的病了吗?”
同学欲言又止,看看旁边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吓你的啦,没毛病。”
等到其他人都走了,同学才拉住他,单独严肃地问:“夏芒,你这个脉我摸着像……像……”
夏芒屏住呼吸,他想,其实他也有做过这样的心理准备,他觉得老天爷就是不想让他过好日子,所以现在他才得到幸福不久,又安排他失去了吗?他是生什么病了?
夏芒冷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