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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来了(1 / 2)

云采奕站在大门前,看着人们陆续离开警局,连警官都一个个走了,最后偌大的办公大厅复归平静,灯火通明处,只剩她和许铭两个人。

“我们不走吗?”云采奕问。

许铭单手握着手机,偏头朝走廊深处看了眼,那里时而传来几声急促的脚步声,或凄厉的高叫声。

他说:“再等等,沈泊峤和何知言还没出来。”

许是疲累,他声音略沉,带点哑,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却是莫名性感。

云采奕本想问问他俩又没打架,怎么他俩事还多,可听见许铭的声音就自动闭麦了。

因为她听不得他这样的声音,耳尖会发红。

云采奕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尖,在门前台阶上走了几个来回,表达自己的不满和烦躁。

偶尔一眼,朝男人看去,只见他站姿懒散,正低头收发信息,利落的侧脸轮廓极深,映在灯影里几分柔和,全不见先前的冷冽之气。

男人只有在对待自己亲密的人,才会露出这么温柔的一面吧,就像以前和自己在一起一样。

可惜往事不可追溯。

那现在与他对发消息的人,是他女朋友吧。

许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时间久了点,许铭抬头,递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云采奕乌眸虚晃,飘了飘说:“你额头上好像有东西。”

许铭抬手摸了一下,果然在额头上摸到一点东西,竟是鲜红的血。

“怎么了?”云采奕吃惊,走近一步,重新看向男人的额头,才发现细碎的额前发里,靠近发际线的位置破了一小口,正冒着血珠,几根头发丝上也沾了血,“被人打了?”

她拉开身上的斜挎包,从里面拿出纸巾,递给许铭。

许铭接过,抽了一张,擦了下额头,又擦出一抹鲜血,轻皱眉头,说:“可能是酒瓶子砸下来的时候,被玻璃碎渣溅到了。”

那是最初替她挡肥头猪耳的那一记?

云采奕有些胸闷:“当时没发现吗?”

“当时没在意。”

“……”

云采奕目光忽然变得无处安放,胡乱游移,低头,又看见男人的手。

还是那么骨骼分明,白皙温润,掌心纹路哪怕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也清晰可见,修长指尖泛着肉色的淡粉,指甲整齐干净。

她以前是有多喜欢玩弄这只手,而这只手又是多喜欢玩弄她?

现在就看着他握住纸巾包,从中又抽出一张,将剩下的还给她。

很有分寸的,没有碰到她。

可重新拿回来的纸巾包,却分明有了他的温度。

云采奕攥在手里,默了默,又在包里找了找,找出一片创口贴,递过去。

可许铭没接。

云采奕原以为男人不屑于为这点小伤矫情,谁知头顶传来一句:“我自己怎么贴?”

“一会叫沈泊峤给你贴一下。”

“我是为他受的伤?”语气显然不耐烦了。

云采奕:“……”

柔软的纸巾还攥在男人手里,新鲜的血迹在一团洁白中很抢眼。

这是个会讨债的人。

云采奕犹豫了一下,撕开创口贴,朝男人额头伸去。

可男人垂眸,皱了皱眉,身姿笔挺地站着,一动不动。

“你低低头,我够不着。”

云采奕抬着手,很吃力。

狗男人也不想想自己有多高。

想起以前,不论她是想开玩笑摸他头,还是想搂他脖子接吻,他都会get到她的用意,配合着低下头,可现在怎么对她一丁点的修养都没了?

连装都不装一下,脸色冷得像远处被黑夜笼罩的山。

“坐那行吗?”

云采奕指了指靠墙的一排椅子,主动往前走了几步。

许铭这才挪动脚步,勉为其难似地走过去。

等他坐下后,云采奕撩开他额上的黑发,才发现伤口其实不大,早就凝血了,刚刚被他擦的时候,可能又擦破了,才流了那么多血。

不过红肿了,突起一个很大的包,鼓在光洁的皮肤上。

她将创口贴重新往他额头上贴,还没碰到,许铭脑袋往后一别,哼了声:“轻点。”

云采奕眨了好几次眼,很想让他再说一遍,或者她狠狠掐一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以前受更大的伤,流更多的血,也没见他这么大的反应。

好一会才消化完,云采奕挤出一个笑容,换了语气说:“不好意思,我轻点。”

包里又找了找,找出一片消毒湿巾纸,服务周到地说,“既然伤口这么严重,我先给你消消毒吧。”

说完,云采奕将湿巾纸折在指尖,折出一个角,小心去擦男人的伤口。

许铭本能地将脸往后仰,云采奕抬起另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笑眯眯说:“别动哦。”

许铭掀开眼皮,冷淡无波的漆眸里闪过一丝惊澜,本来坐姿有些懒散闲适,那软如无骨的手突然贴上来,贴得他脑神经发紧,后颈里的血液疯狂上蹿,直冲脑顶。

面前的姑娘经久不见,比以前更成熟漂亮了,身材也更圆润,这么近的距离被她清甜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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