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整天。
不过魏景承做事儿也没必要告诉他,毕竟谁要管老板的行程呢。
叶听晚把那玉珠收了起来,这宫里小偷小摸不入流的大事儿多了去了,不过是在宫外偷买些小玩意儿也算不上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既然孙正的事儿已经解决了,那这玉珠他回头找个地方扔了去好了。
叶听晚抬头看了一眼内殿的魏景承。
男人平时看书,很少躺在美人榻上,只有无聊的时候躺上去看会儿无聊的书,这时候他备一些果子和淡茶便好。
工作做的久了,叶听晚也摸出来男人一些爱好。
叶听晚:“陛下要用茶吗,奴才给您泡茶。”
魏景承:“嗯。”
叶听晚把泡好的茶水端到男人身旁的矮桌上,又备好了一碟子樱桃。
魏景承喜静,弄好后他准备退出去,榻上的男人却放下了手中的书,问了他一句:“方才怎么不问朕什么时候查到的?你不好奇林海的下场?”
叶听晚:“?”
他好奇神马。
叶听晚:“回陛下,奴才只听陛下的安排,陛下不说,奴才自不敢过问。”
“你那夜可不是这般,”魏景承挑眉打量着叶听晚,明明那么有趣的一个小玩意儿,怎么养在身边变的越发无趣:“朕说过,你在朕面前无需这么拘束,做你自己便好。”
叶听晚:啊,对对对对对!
你是老板,你怎么说都对……
最是看不懂男人的心~嘤。
“那奴才能问问……”有一件事在叶听晚心里憋了很久了,魏景承倜然提起来他们那夜的事儿,他是真憋不住了:“陛下……陛下那晚上对奴才,或者奴才有没有冒犯陛下……”
叶听晚话说的磕磕绊绊。
说实话他本来以为他‘弄脏’了小延,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小延,魏景承一国之君,怎么可能让自己一个小太监冒犯。
虽然……
虽然男男也有型号之分。
但魏景承比他要高出来一头了,他的身高模样都与原主无异,不过177,。魏景承少说也有188左右了,而且上次伺候男人洗澡的时候清楚的能看见他的肌肉群。
魏景承看着面前小心思乱飘的人,蹙了蹙眉道:“叶听晚 ?”
叶听晚神游一下子被男人的沉声拉了回来:“奴才在!”
魏景承站起身走向不知如何肖想自己的青年。
比自己矮了这么多,身板一股风都能吹倒,脑子里整日不知想的都是些什么。
魏景承:“来,打朕。”
叶听晚:“哈?”
叶听晚摇摇头:“使不得使不得。”
魏景承攥住青年不堪一折的手腕,宽松的袍子顺着青年的手臂滑落,一节白皙的软腕露在魏景承的眼前,他拿着人带到手放在自己胸口前:“朕让你动手就动手。”
叶听晚:“?”
这是什么受虐狂!
他能揍他的老板吗?
不能。
青年无辜求饶,微抬着眼眸,唤了一声:“陛下~奴奴才不敢。”
魏景承挑眉,显然耐心有限。
叶听晚:“…………”
软绵绵带到一拳垂在男人胸口,对方的胸膛像是铁皮做的一般,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
“没吃饱饭 。”魏景承松开叶听晚的手腕,改捏着他的脸肉,力气还不小:“知道了吗?那晚上别说你对朕做些什么了,你要真做了什么朕一定会杀了你。”
叶听晚:“哦哦。”
魏景承看着青年明显受伤的眼神又解释了一句:“咳……朕自然也没对你做……做什么过分的事。”
“那药并不是无解,除了交.合,朕御用的镇痛散也可解。”
叶听晚:原来如此!
他的贞洁~还在!
叶听晚:“奴才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不过能不能不说这个话题了,怎么感觉像是和老板聊成人话题啊~
魏景承扫了一眼叶听晚的袖子,嘴比心快问了一句:“你……你和那林海做过?”
叶听晚:哈?哈?哈?哈?
叶听晚明明是个纯洁的大学牲!而且原主也没从了那林海,所以才会受欺负:“陛下何出此言?”
“本不知朕给你吃了解药,又断定是你冒犯了朕,自是知道自己身上……没被欺负过。”魏景承:“若是没做过,怎么知道朕没动你?”
“这……”
问的好有道理!
林海是孙正的人,他若是和林海纠缠不清了,魏景承大概也是要怀疑他是不是太后那边的人吧。
这怎么能行!
叶听晚小宇宙疯狂旋转,急中生智瞎扯一句:“奴才,奴才喜欢看小画本,就是男男十八**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