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景行要笑不笑的听着,点了点头:“这样做也可以,让这小子明白,是他求着咱们而不是咱们要巴结他。”
“他那个当皇帝的爹我都不会去巴结,更别说他了!”燕之小声嘀咕了一句。
景行挑了大拇指杵到燕之面前:“英雄!”
“去你的吧!”燕之拂开他的手笑道:“我就想过个安稳的日子,咱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多好。用不着费尽心机的巴结这个拉拢那个的,累!”
景行点头,黑漆漆的眼里蕴着笑:“胭脂若肯安于这样的日子,你日后自然是安稳的。”
“那咱把辛未送回去吧,我总觉得这小子心眼儿挺沉,不像个孩子。”
“你光想过无欲无求的日子不成啊,得让人家亲眼见了才算。”景行往前倾了身子:“夫人,赏爷口水喝。”
“你别动,我给你拿,刚倒了放边儿上的。”燕之端了茶杯往前挪了挪身子,两人面对了面,景行凑过来一嘴叼住了她!
燕之手里端着水没敢动,任他柔软的舌尖划开了自己唇瓣探进了自己的口中。
即使缠绵病榻这么久,景行仍是干净的。
他的干净是从里到外的,身上口中虽然总有些药香,却绝没有久病之人身上常见的腐朽气息。
他的唇瓣温热柔软,他的舌尖霸道温柔,燕之全部的理智总能在他的撩拨下溃不成军……
“今晚,和爷一个被窝睡吧……”景行喘息着说道。
“我……真想揍你一顿!”燕之才要说话却被口中的梅子硌了下,她忙吸溜了一下,把梅子倒腾到了另一边儿含着。
梅子上的果肉都在,只是上面的糖渣已经被含化,正是燕之先前喂给景行的那一颗。
景行摸到了她手,就着喝了口水,然后靠在被窝卷上嗤嗤地坏笑:“你喂爷口水,爷喂你口水,夫妻之间,本应如此。”
燕之在嘴里倒腾着那颗梅子,嚼得‘咯咯’直响,她直眉瞪眼地瞅着他,怎么都觉得他那句话不能琢磨,越想越觉得……
“别嚼了,听得爷都牙疼了。”景行忍无可忍地皱了眉,燕之却更用力的咬了几下:“就咬!就咬!”
景行无奈的摇头:“傻妞儿啊,你的牙疼不疼?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这点儿账还算不过来?赔本啦。”
“我愿意!我愿意!”
燕之一张嘴,俩人都笑了,景行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傻妞儿,过来睡!”
“就不去!”
燕之一面说着一面起了身,吐了嘴里那颗已经被她嚼碎了的梅子,简单的洗漱之后她只留了桌上的一盏灯,然后脱了外面的厚的衣裙钻了景行的被窝。
“进了爷的被窝你就别想跑了!”景行伸臂想把燕之抱到怀里,却没有抱动。
他口中虽然还说笑着,脸上已是一片黯然……
“我才不跑呢。”燕之自己过去靠在他的怀里,拉了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摸摸,看看你儿子长大了多少。”
景行怔住,一只手在她的腹部来来回回的摸了几遍才说道:“都这么大了!”
“我也是觉得他忽然就长大了不少呢。”燕之耳边听着他的心跳轻声说道:“像你就好了,长个大个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景行无声地笑了,也在脑子里勾勒着孩子的模样:“皮肤要像胭脂,胭脂比爷白多了……”
“你不是说他是儿子吗,既如此,小小子白不白的又如何呢?”
“也对。”景行点头表示赞同:“女子要貌,男子要财,爷给他留下的这份家业,足够天下的女子都觉得咱儿子漂亮了!”
景行的手在燕之的肚子上游移着舍不得离开,腹中的胎儿动了下,他立时感觉到了。
景行的手顿时不在移动,只停在一处,他很想再次感受一下那个小小的生命。
“儿子动了……”他柔声道。
“嗯。”莫名的,燕之心里酸涩起来:“现在动的勤了。”
“胭脂,你疼不疼?”这么个小东西在肚子里伸胳膊蹬腿的,当娘的应该是会疼的吧……景行如是想到。
“不疼。”燕之翻了个身,躺在枕头上。
她不敢在他身上靠的太久,怕自己压坏了他。
“还得四个多月呢……”景行算着孩子降生的月份忽然说道:“明儿让辛未来见爷吧,这事儿不能久拖。”
趁着他现在还有一口气在,该安排的事儿就得提前安排了,没他们母子没了后顾之忧,他才能放心离开……
“嗯。”燕之答应了一声儿。
……
第二天一早,没等景行与辛未见面,三郡主已经早早地登了门。
“阿弟?”两天没见,景行似乎变了模样,三郡主看着坐在床上的瘦弱男子几乎不敢认。
心里一惊,她结结巴巴地说道:“你怎么病成这样儿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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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才来电~
俺只写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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