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在家吃,也是想让他们吃些含灵气的肉蔬,这样才能解掉一天的乏累。
宝月沾了喜儿的光,让她一起上桌用饭,这小丫头一句话都不说,懂事的让人不自觉的就喜欢上了。
若说昨天她不知道自己跟了什么样的主子,那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界。
自家的主子,太历害了,在她小小的心里,种下了一颗梦想的种子。
一张大炕桌上,四盘切的薄薄的羊肉片,三盘蔬菜,一盘无骨的鱼片,一盘剥好的大虾,一壶灵酒。
她给两人满上酒,给自己满上,看了一眼宝月,“你要不要尝尝?”
宝月摇摇头,“我还是孩子,不能喝酒,等长大了可以陪小姐喝。”
胡一天和胡涛同时看了一眼她,“这小家伙很自律,很懂事,你打算教她什么?”
“现在忙,没想过教她什么,不过学什么都要先学会做人,如果人都做不好,别的都是扯蛋。”
“是啊,要学会先做人。”
宝月拿着筷子不敢动,她看着三人都动了筷子,这才夹起自己前面盘子里的菜,学着他们刷着吃起来,至于别的盘子,她都没有伸手去夹。
怎么看,这丫头都很有教养。
喜儿给她夹着羊肉,“吃吧,你现在正长身体,多吃点,长的个子高。”
“谢谢小姐。”
“识字吗?”
宝月摇摇头,“不识,但是奴婢可以学吗?”
“可以,我那里有书,每天晚上睡觉前,我教你学认字。”
宝月眼里含着泪花,轻轻点点头,“嗯”
吃了喜儿准备的烫锅子,喝了喜儿准备的酒,两位老人一天的疲劳一扫而光。
喜儿和宝月收拾了饭桌后,回了自己的房里,她如约的拿出一本启蒙书递给宝月。
“今天咱们就先学认数,你看,这是一,这是二,这是三,这是四......”
她教了宝月十个数字,然后找来纸笔,把十个数字写在纸上,教她拿笔的姿势,让她试着去写。
而她自己,则拿了一本书,倚着窗户看了起来。
宝月练了一会儿字后,扭头看看喜儿,“小姐,您要睡吗?我给您打水洗漱。”
“你睡吗?”
“我能再练一会儿吗?”
“可以”
宝月侍候着喜儿睡下后,独自一个人坐在炕桌前,小身子坐着挺直,拿笔的姿式也非常正确,她聚精会神的一笔一画认真的写着。
外面的雪依旧没停,反而下的越来越大,人们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曲州的夜晚还是很太平的,人们在暖暖的被窝里,一觉睡到大天亮。
宝月总是在天刚亮的时候,就起床开始给喜儿准备起来,院里所有的仆从都夸她勤快。
因为雪的原因,今天早晨仆从没买到早饭,喜儿给大家一人煮了一碗方便面。
饭刚刚吃罢,医馆的王掌柜,小跑着就到了。
“喜儿姑娘,老东家,大东家,医馆刚刚送来一个人,扫雪时,从房上掉了下来,哪儿也没毛病,就是不能动了。”
“走吧,去看看。”
太平医馆,一个男人躺在为病人准备的床塌上,两个大夫都为他耗了脉。
正在发愁时,喜儿进来了,路上的雪太厚了,来的速度比平时慢了好多。
她没解披风,看到床上的病人,径直走过去,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伸手就给那个男人耗了耗脉。
然后让人把这男人翻了过来,把衣服脱了,露出后背,用手指从上到下轻轻按了按脊柱。
一边按,一边给师父,还有其他三人讲解着,同时还让他们也按了按。
“这个地方摸着平整,可是你们仔细摸摸,骨与骨之间的缝隙大了,应该是掉下来时,担到什么东西从两骨中间折断了,怕是后半生要在床上度过了。”
那男人一听,立即大喊起来,“大夫,求您救救我啊,一家人全指着我生活呢,我不怕死,可是我这样生不如死,还托累家人,那还不如让我死了呀。”
“行了,别吵了,让我想想。”
喜儿不耐烦的瞪了那男人一眼,用精神力扫视着病人的断骨之处,她空间生肌散制作所需的灵药里,有几棵灵药好象有生骨的作用。
若是把方子修改一下,把几种灵药制成生骨散,做膏药的样子,贴于患者部位,应该能让断裂的骨头重新愈合起来。
这地方不比腿和胳膊,靠近神经中枢,是最不容易好的部位。
想到这儿,她让人给她准备了一个炭炉,一个药罐,亲自动手开始鼓捣起来。
就见她随手一棵新鲜的药草出现在手里,然后被她剪断扔进药罐子里,一连扔了好几棵药材进去,又扔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进去。
最后把这些熬成了黑糊糊的粘稠状态,放至温热后,端着就来到病人跟前。
她让宝月把男人的衣报撩起,然后用一个小木板,把药均匀的涂在受伤之处,最后让人用一块布盖上,再用布条缠住。
“好啦,你们把他抬回家吧,我在这里的一个月,以后三天来换一次药。”
男人的家人可怜巴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