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好人过得那么累,坏人过得那么逍遥自在,天理何在?若真是这样,那我就当个坏人,你不让他们报仇,那我就欺负你们,若是这样,你们会不会也会心甘情愿的受着?你们给句话,若是,我就收回箱子。”
帝家老祖和轩辕老祖不敢哼声了,若他们回答,那喜儿就会和他们两家所有人过不去。
这样的话,他们更讨不了好。
两人只好苦着脸“喜儿姑娘,能不能看在我们两个老家伙的面上,手下留情?”
“那他们可给百姓们手下留情了?他们在坑害百姓的时候,想没想过这些?你们不是不做为吗?那就换我来,杀害无辜之人的,以命抵命,强抢民女的阉了,霸占人家财产的,削去双脚,打人的,削去双手,嘴贱的变哑巴,你们觉得我这惩罚可以吗?”
“这,这是不是太残酷了?”
“轮到自家人受罚就心疼了,他们伤害别人时,你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有脸说呀”
喜儿一点面子也没给两个老家伙留,看着他们憋屈的样子。
“放心吧,又不止你们两家,相信有很多人陪着他们一起上路的,回家准备棺材去吧,明天我就开始收拾他们了。”
两位老祖还想再说什么,到嘴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恹恹而归。
大箱子出现后,在百姓的心里荡起了涟漪,他们都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写了状子想投进箱子里。
一些坏人看到箱子不能破坏时,就想方设法的拦截那些投状的百姓。
喜儿的精神力就在那片逛悠,碰到拦截告状的人,直接一个力打过去,拦的人被抛飞出去,死在箱子不远处。
她这一招杀鸡给猴看,立即就让那些人停手了,没人再敢对那些受害者出手,箱子开始不断的被投进来状子。
每个状子,一进箱子,就会直接飞到喜儿的手里。
大家都想看个稀罕,喜儿也乐意与他们分享,她就在院里,让人支了桌子,众人坐下和她一起看每个状子。
她用通天的手段,让他们看到状告人,和被状告人的图像,一举一动,都在展现在眼前。
轩辕帝听说这事后,连奏折也不看了,急匆匆的跑来,也跟着一起看,为了不当误国事,他让人把奏折送到了灵犀宫,就在院里边批边看。
两位老祖宗去而复返,他们不敢多说,找了把椅子,也在一边看起来。
很不巧,第一位被状告的就是轩辕家族的,轩辕帝到还好一点,两位老祖是太护犊子了。
一看到这个,当即脸色就不好看了。
喜儿可没惯他们这毛病,用手一点虚空,当即画象就围绕着受害人开始播放起来。
第一位受害人,是京郊的一位老者,一直生活在一个小村庄里,他家有一口井,不知道什么时候,井里突然开始出现鱼了。
老者每天都能从自家井里挥出鱼来,一挥就是十几斤二十几斤的。
于是老者就让家人把鱼炖了,没想到一吃,竟然是特别的鲜美,于是就把吃不完的鱼,拿到京城里来卖。
为了卖掉鱼,老者带着做熟的鱼,让人品尝,结果呢,就被一家酒楼的掌柜看上。
这酒楼,就是轩辕家族的人开的,这掌柜把这事跟东家一说,这东家就打起了鱼的主意。
他们派人查到老汉家居然有一个会冒鱼的井,就明目张胆的提出要买老汉的宅子,人家花了不少银子盖的房,酒楼东家居然只给十两银子,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老汉一家当然不乐意,于是酒楼东家就带着人上门打算抢房契地契,在护卫家里财产的时候,轩辕家族的人把老汉的儿子给打死了,儿媳妇怀着身孕也给打流产了,没过多长时间,儿媳妇就离开了人世,现在家里就剩下老汉和他的孙子,两人在京城靠乞讨为生。
这画面看着在场的一些女人流下了眼泪,而男人们则是咬牙切齿骂起来。
“这种人真他娘的该死!”
“就是,开那么大的酒楼,竟然连这点东西都能看上的上,因为几条鱼,就谋财害命,啊呸,什么东西。”
喜儿回身望着轩辕帝和轩辕老祖,两人面上一红,什么话也不敢说,这事他们早就知道,但是觉得身为皇家之人,杀几个老百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的命是命,他们的命就不是命?若是我把你们从皇室中拉下马,你觉得你们是个什么东西?跟那些普通百姓有什么区别?”
萧瑾年白了他们一眼“真要拉下马,就凭他们的所作所为,老百姓都能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喜儿扭过脸,看着虚空的画面,那些人杀完人,谋完财还在那儿大言不惭。
喜儿在图象里一个一个的找寻着,打手,死!酒楼的东家,正搂着青楼女子在那儿乐呢,喜儿一个死字,他就一头栽倒死在原地。
这样的手段,吓得轩辕帝和两家老祖腿都是软,这要是喜儿拿手指一戳他们,还不得立即嘎屁了?
一纸状子,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了结了,完事喜儿还用空灵的声音,在帝都昭告了一下状告之人,那人带着孙子,当街冲天而跪,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回村去了,因为老汉的手里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