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儿见讨厌的苍蝇走了,忙拽着喜儿坐下,然后吩咐快吓傻的钱少华。
“快去给大嫂泡茶。”
喜儿平了一下自己的火气,用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要不是婆婆说你有孕在身,我用术法过来看看,还不知道今天这事,对这样的贱货,让你的人直接动手就是了。”
“说到底,她也是少华的母亲,虽然她家不义,可是多少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那你想过没有?若是没有萧家,没有我给你在后面撑着,你会象那些女人一样被她搓磨,甚至会被她算计死?到时候你的所有嫁妆就成了钱家的?”
“此一时彼一时,到了那份上,我肯定会保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
“你呀!”
喜儿叹了口气,伸手给她把了下脉,然后从空间给她挑了一些用得上的东西,一挥手堆了半个房间。
“婆婆还说让我和她一起来看你,即然提前来了,过后就不来了,你们母女说说体贴已。”
“哇,这么多好东西?”
绵儿走过去,拿起一大桔子剥开后,先给喜儿嘴里塞了一瓣。
“我和我娘也没什么体贴话,还不如和大嫂说的多呢。”
“怀了孩子,以后要当母亲了,为母则刚,心软也要就事而论,有的事不能心软,否则会害了孩子和你。”
“知道了大嫂。”
“你带着人整理这些物品吧,我看见钱少华就来气,我先走了,要是这里住着不舒服,就回家。”
“嗯”
说完喜儿一闪不见了人影,钱少华端着茶具进来看不见喜儿,这才长松一口气。
他真害怕长公主不顾情面,一怒之下杀了钱氏,刚才借着泡茶的功夫,他去了钱氏的院子,看见她正在收拾行装,这才放下心来。
说什么也要明天盯着她离开平远县,不然的话,不止钱氏,就是钱家也要跟着遭殃。
第二天走的时候,钱氏还在钱少华面前卖可怜。
“儿啊,娘来一趟,你总不能让娘空着手回去吧?”
“娘,家里的钱都是绵儿在管,儿子花多少跟她要多少,没有银子给你。”
钱氏立即不哭了,“你个白眼狼,娘真是白养你了。”
“钱家已经拿了一百万两银子了,那是卖儿子的钱,怎么叫白养了?”
“你,你真行!”
“娘,您要想死,就接闹,长公主殿下的脾性您怕是不了解,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我有银子也不能给你,她的本事,昨天晚上您也看到了,若是让她知道,我是什么下场,你可能不会管,但您会是什么下场?你要想仔细了?”
说到这儿,钱氏吓得朝四周看了看,她憋屈的上了马车,冲着车夫怒吼一声。
“走!”
看着马车离开,钱少华长松一口气。
喜儿并没把这事告诉乔氏,只说晚上突然想绵儿了,就自己去看了一下,让她和公公一起去看。
一个星期后,瑾年从空间出来,他的气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若是不收敛,普通人一见到他就会被他的威势吓跪。
喜儿看着他笑起来,“不错,冲到灵者了,已经进入了修仙者行列了。”
“娘子,为夫怎么感觉在里面待了好长时间?”
“饿吗?”
“还行,有灵气加持着,倒不觉得很饿。”
“外面一天,里面十日,现在外面过去七天,你说你在里面待了多久?”
“我滴个乖乖,我都有七十天没吃饭了?”
喜儿去小厨房给他煮了一大碗面,“吃吧,吃了我跟你说说绵儿的事。”
瑾年一边吃一边问“绵儿怎么了?”
“你要当舅舅了,”
“她有身孕了?”
“是的?”
瑾年快速把一碗面吃完,还把汤都喝完了,摸着饱饱的肚子问道。
“怕是还有别的事吧?”
“嗯”
于是喜儿就把那天的事跟瑾年说了一遍,萧瑾年用手一拍桌子。
“不给钱家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是有恃无恐,觉得咱们好欺负。”
“你看着办吧。”
“明天我就回京,把年前压的公务处理一下,顺便给钱家二房添点堵。”
“我都想弄死他们,一群渣渣,活的干什么?”
“以后宸宇和汉文,还有咱们的曦儿,可不能找这样的亲家。”
“那有准?别看我这么能耐,都不敢保证,要是他们段位高一些就罢了,象这样不入流的东西,看着就闹心的,真想一巴掌抽的他们魂飞烟灭。”
“清官难断家务事,到时候你这个大神也逃脱不了。”
喜儿白了他一眼,嘴一撇,“不信走着瞧吧。”
就这样,瑾年第二天回了京城,成为了修者就是不一样,以前冬天来回飞行的时候,他都能在高空之中冻个半死。
现在从槐树镇飞到国师府,身上还是热乎乎,来不及感叹,就赶紧投入到了公务中。
皇宫中,龙天临下了朝,有些乏累的靠在椅子上,面对桌上那一桌的膳食一点胃口也没有。
他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