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椅子。 范琳琳端端正正的被捆坐在这张特殊的椅子上,双腿悬空靠在底下树墩,上身被一条粗绳牢牢捆缚,依靠在特制的椅子背上,难以动弹半分。 让得陆风一眼之下杀意纵横,怒火四起的是范琳琳的双腿,自膝盖往下的裤袜、鞋子已被尽数褪去,就这样光溜溜的横陈在夜色之下。 脚肤白皙,滑若丝缎,十个脚趾小巧剔透,圆润雅致,粉雕般的指甲晶莹明亮,一尘不染。 这一幕让得陆风本能的想到了武夷智远的怪癖,想到了剑墟之内石猪山上,他对孙柳柳所行的那般恶心之事。 再看不远处的武夷智远,那阴郁的凤眼之中明显存着几分意犹未尽的怒火,手中还握着从范琳琳秀美的脚丫上褪下来的罗袜。 「是你」武夷智远阴怒的瞪向陆风,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同陆风接触,回想前几次,自己每行「好事」之际,都会被这不开眼的家伙打搅,霎时让他火冒三丈。 陆风愤怒跃下玉龙驹,直面杀来的武夷智远而去,剑指出,剑芒现,满腔愤怒集于一指,朝着武夷智远挥砍出了佛怒一剑。 恐怖的剑势,足足于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数米深的痕迹,沿途树木尽数被剑势搅碎横飞。 面对这样霸道恐怖的一剑,武夷智远虽有力抵挡,但却还是选择了避其锋芒,不敢直面应接。 眼中闪过忌惮的同时,也伴有一丝顾虑与不甘。 早在剑墟一役后,他便对陆风做过一些调查,深知后者的实力。 虽然不惧,但在没有护卫在旁的情形下,轻易也断难拿对方怎么样。 武夷智远顾及此行任务,怨怒的朝陆风瞪了眼后,压下了心中杀意,迅速朝无尽夜色中遁去。 这不禁让得陆风满是错愕。 按说此般情景,被自己正面揭穿了所行的猥琐勾当,不该杀人灭口,以保卫圣宗名声吗 怎会如此仓皇离去 陆风顾及范琳琳目前尚还处在被缚之中,生怕其事后会赴林小瑾那样的后尘,急需开导,只好眼巴巴看着武夷智远逃去。 目光朝范琳琳看去,见后者满脸寒霜,脸颊处残存着几分羞窘,眼中却尽是冷意与愤怒。 「有水吗」范琳琳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羞赧「被狗舔了,要洗一下。」 陆风上前意欲解开绳子的手一愣,本还想着如何开导安慰范琳琳受伤的情绪,却没想到后者于此般事情上,竟如此不拘小节,全然将武夷智远当做了一条野狗,并未因双脚被欺负而太过往心里去。 或者说,以她大咧咧的性格,平日里经手诸般案件,早就司空见惯这类y秽之事,相较那些案件中被辱的女子,觉得自己仅是双脚脏了点,根本算 不得什么。 陆风当下也松了口气,径自于麒麟环中取出一壶灵酿,递向范琳琳。 见后者身上的绳索虽然被解开,但却并未伸手接过灵酿,而是带着几分嫌隙说道「直接帮我浇上去吧,上头有野狗的口水,凑近了我嫌脏。」 陆风无奈笑笑,打开酒壶将里头灵果酿造的酒水倾洒向范琳琳的双脚。 酒水中那清冷的凉意袭来,让得范琳琳白皙的双脚不自觉的轻轻一颤,心中没来由涌上一层别样情绪。 在被武夷智远欺负时,她心中唯有厌恶与愤怒,但在被陆风以水浇灌时,看着陆风那张熟悉俊俏的面容,却莫名的居然浮现出了几分旖旎与羞意。 随着轻颤,滴落在脚背的酒水被荡得飞溅,洒到了陆风身上。 陆风近乎下意识的探手握住了范琳琳的双脚,使其保持稳定,像是在洗涤一件精美瓷器一般。 而正是这一触碰,让得范琳琳近乎本能的双脚一缩,心中的那份羞意也踊跃到了脸上。 「好了差不多了」 范琳琳轻若蚊蝇的声音响起,自怀中取出一方秀帕,待要朝脚边探去。 但因先前的战斗,手腕受了不小的损伤,抬手下探的那刹,一个失力让得秀帕滑落了下去。 好在陆风顺势接过,将之轻轻覆盖在了范琳琳的脚背之上。 与此同时。 远处一块巨石后。 孙柳柳探着脑袋看着这一幕,脸色瞬时阴沉了下去。 若说当日剑墟之中还存着对陆风可能是欺负自己的怪癖男子的几分狐疑与猜测,那么此刻,亲眼目睹他对着一名女子的脚又是清洗,又是以秀帕擦拭的 足以认定,坐实那份恶心的癖好 但她并未愤然现身杀去,她是因为先前的打斗动静才寻到的这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