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差,实在是……欲哭无泪!
车培佞看着陈川苓那惊一阵苦一阵的神情有些摸不透,冷声问道:“他回答的到底对与不对?”
陈川苓迟疑了一瞬,苦笑着点下了头,迎合道:“不错,就是花圈!那时的我一时昏了头,气不过一直以来都被他压着,想着他离开后可能就都永远没机会赢回来了,气不过下就送了他这个。”
“如今回想,实在有些幼稚过头了。”
陈川苓认真的目光看向陆风,苦涩赔笑:“还望素尘兄莫要往心里去。”
“一切都过去了,”陆风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很是大度的笑了笑。
陈川苓沉沉叹了一声,心中喃喃:‘是啊,一切都过去了。’
‘当年的自己都没能把握住,如今……’
想着陆风的出色,彼此越来越大的差距,陈
川苓只得暗自叹息。
杨洁于一旁看在眼里,知晓内情的她,神色间不由浮现出一抹惋惜。
妾有意而郎无情的戏码,她作为过来人又如何领会不到。
只是儿孙自有儿孙福,对此,她自当也不好干涉太多。
缥缈听得陈川苓的回应后,冷眼看向车培佞,厉声喝道:“此事就到此为止吧,洋相也出的够多了。”
车培佞阴沉着脸应下,临走前眼神之中满是阴鸷怨毒。
车晖镪心中虽然愤怒难消,但见连自己二叔都吃瘪下,只得灰溜溜离去。
‘二叔,不能就这样算了!’
刚离开没多远,车晖镪扯着嗓子的愤怒声音便传了出来。
车培佞点头,眼中杀意毕露,“眼下他们都认定他就是那素尘,在灵狱内不好下手,咱等他离去,他既一个人而来,离去时想必身边也不会有其他人,届时就是他的死期。”
车晖镪连忙恭维应和,阴郁的眼神中满是寒意。
毁容羞辱之仇,必须要以陆风的死来消!
另一边。
凌兰秀看着远去的车培佞叔侄俩,脸上满是忿忿不平之色,“就这样放他们走?这也未免太便宜他们了吧?”
声音并没有叫嚷出去,兀自被陈川苓拦了下来。
车培佞的行径有目共睹,缥缈当副狱主的不会不知道,之所以没有严加处置,俨然是认作车培佞并没有特大违规的行为;
对此,她们就算再怎么说破口舌,也定然改变不了任何。
凌兰秀本就因为
听得陈川苓曾经昏头气不过就以花圈咒人一事存着不满,此刻被拦阻,这股气陡然就窜了上来,重重的冲着陈川苓哼了一声,撇过了头,再也不愿搭理。
她觉得这样耍性子背后咒人的人,根本不配当她的导师!
陆风并没有理会远去的车培佞几人,说难听些,如今一身悬红的他,还真没有将车培佞这点实力的仇敌放在眼中。
想着回头请范腾帮着看看能不能直接将这祸害清理出北幽灵狱也就罢了,若是二人再来招惹,那他也不会善了。
他眼下要做的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一旁暗自打算灰溜溜退去的秦道军只觉后背一阵发凉,回首看去,蓦然正对上了陆风那不善的目光。
当即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明白陆风眼中冷意来源,是因先前赌约之事。
秦道军略加思索,只得咬着牙硬着头皮又一次来到了场上,带着几分心不甘情不愿的朝杨洁躬身道:“杨导师,对不起,我错了。”
声音十分有气无力,姿态也有些敷衍。
陆风脸色一冷,出声道:“看来你还真的尚未服气,也罢,你既还想要于剑道上比斗一二分个高低,此番我就遂了你的意!”
秦道军听言脸皮陡然一抽,连道:“不敢不敢,服了服了。”
开玩笑,能一剑把车培佞都逼成那样,佩剑都崩碎的人,哪里是他所能抗衡的。
那一剑要朝他劈来,怕是他的身子都能给劈成两半。
什么
人可以招惹,什么人不能得罪,他还是分得清的。
就算抛开这些,得见陆风身份和实力下,光就凌兰秀这边,那‘师傅’二字,他便不敢再对陆风有任何想法。
北幽七子的头衔,清河宗前首席弟子的背景,当凌兰秀现阶段的师傅,还是够资格的;
这点就算传回剑府之中,怕是也不会有人会反对。
他自当也不会再敢有任何意见。
陆风厉声喝道:“既然服了,该如何还用我教你不成?”
秦道军憋屈的咬了咬牙,不忿道:“要我诚挚道歉可以,但要我解释清楚绝无可能,她险些害得晨儿姐命丧歹人之手,我说什么也要出这口气。”
缥缈叹了一声,劝说道:“本座和你说了多少遍,当日的事不可怪到杨老头上,你这小子怎这般顽固听不进去劝!”
“灵狱派遣弟子外出采办之事,向来都是司礼堂负责安排的,从不存在强迫之事,因为有着灵勋奖励的关系,甚至不少狱子听闻后可都欣然愿意接下这份差事;”
“本座调查得来的结果也曾告知过你,当日司礼堂堂主去往杨老等团组通知时,赵晨儿那丫头可抢着第一个要去的,而非杨老她刻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