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着水路过打算前去烧煮,姬老家主唤过询问下,确保小姐性命无碍后,急冲冲的离开了院落。
虽有心想过以着魂识探查一番房内情景,以作进一步确保安然,但碍于姬兰心此刻正在沐浴,只好收回此般念头。
这让得姬兰心不禁委屈到了极点。
隐隐明白爷爷之所以着急离去,应是怕长舌老怪之事连累到姬家,这才亲身赶赴以免事态失控。
嘴角不由泛起苦涩绝望的笑容,满是自嘲与讽刺。
殊不知,长舌老怪此刻正在她的身后,同她共浴在一个水池子里,那肮脏腥臭的身子正紧紧贴合着她毫无片缕的光滑肌肤上。
姬兰心绝望的泪水顺着温红的脸颊滑落。
悬于下巴凝聚成水珠待要落下之际,长舌老怪那细而红润的舌尖悄然滑至,柔顺的将那晶莹的泪珠舔舐进了嘴中。
满目奸邪得逞的神态。
玩弄姬兰心于手掌的态势,犹似掌控把玩着一只无力反抗的小白兔。
姬兰心噙着泪水凶恶的瞪着长舌老怪,哽咽无助道:“枉我爷爷待你那般真心,你却对他孙女做出这等丧尽人伦的恶行,你对得起爷爷吗?”
长舌老怪不以为然的戏谑一笑,讽刺道:“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你爷爷,你当真以为他此行急冲冲赶赴天厨山庄是为了老怪我?不过是为了看看是否有需要撇清关系的地方,从而保全你们姬家罢了。”
“你胡说!”姬兰心碍于长舌老怪手上的动作,羞红脸道:“爷爷才不是这样的人,他既请你入府照顾保护我,就定是真心实意待你的,绝不会临阵倒戈,将你舍弃,他此行定是为了寻你,出于保护你去的。”
“而你……”姬兰心话语哽咽,竭力的夹紧着水面下的双腿,不让长舌老怪进一步得逞,竭力的道出后半句话语:“你却如此待她孙女,你简直不是人!是禽兽!是畜生!”
面对此般厉声斥责。
长舌老怪却舔舐着嘴唇邪邪的笑了一声,似很欣然满意和骄傲。
继而长长的舌尖又划过了姬兰心如酥似玉的脊背上,依附向她的耳边,调戏般的吹着腥臭的气,邪邪说道:“你既如此笃定,不妨与我打个赌如何?”
姬兰心见事有转机,身子或能保全,免受其辱,连忙应下:“好,怎么赌?”
长舌老怪邪邪一笑:“赌你那爷爷是为了我才去的天厨山庄,还是为了你姬家的发展,撇清关系!”
“好,”姬兰心毫不迟疑应下,且不说赌的是什么,只要能免遭眼下劫难,她都不会迟疑。
长舌老怪邪笑着说道:“可别这么快应下,我还没说赌注。若是你输了,可得一辈子心甘情愿的给我为奴,不得忤逆我的任何要求,且永远不得告知包括你爷爷内的任何人。”
姬兰心脸色霎时一冷,向来只有她把人逼作奴隶,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却也遭受了此般下场,对象还是一个都可以当自己爷爷的老怪物。
真是有够造化弄人,报应循环的。
但本着对自己爷爷的了解与信任,以及为了避免眼下遭辱的境地,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下,还是选择应从下了长舌老怪的赌注。
“若我赢了,你此生不许靠近我百米之内,且永远不得将欺辱我事,告于任何人听!”
她对于自己这位干爷爷还是比较了解的,断不是那种遇事就撇得一干二净之人。
为此,赌约既定下,她还要求着长舌老怪立下魂誓,以确保今后能摆脱后者的纠缠。
原以为长舌老怪迫于魂誓下会拒绝一二,但却没想到其很是爽快的便应了下来。
不止如此,还要求着她也一同立下了魂誓。
这不禁让得姬兰心一阵发怵,想着莫不是自己着了长舌老怪的什么道不成?
可想着爷爷的为人,她还是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赌约既定。
姬兰心下意识的推开黏在自己身后的长舌老怪,但却没想到被后者直接一把揽入了怀里。
“你要毁约耍赖?”
姬兰心怒斥,竭力拦阻着长舌老怪意图深探的手,满面羞红。
长舌老怪邪邪一笑,肆虐揉搓着怀中的软玉温香,调侃的胁迫道:“赌约未见分晓,可还不在输赢范畴,这期间,你好生陪一陪我,如若不然,保不准老怪输了也毁约!”
姬兰心霎时被气的牙关紧要,嘴唇都沁出了鲜红。
但碍于处境,和此后的彻底摆脱,还是咬牙服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