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责怪你的?”
看着青蒿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睛,宁信暗想,想不到,你竟比我还擅长挖小道消息。输给你倒也不亏。
青蒿搔着后脑,满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也同外公说过,你其实并不想让你姐用嫁妆银子买下庄子。可外公却说,你姐姐性情温厚仁意,又擅长种植,难得她又是个聪明人,且有胆有谋。若是她做了这庄子的主人,说不定我们就能吃饱饭了。”
“你们如今有猪吃有兔肉吃,不也过得挺好吗?”宁信忍不住问。
“那是外公带人打来的野猪,外公虽然勇猛,可也不是每天都有收货。庄上那么多人,光靠打猎能维持多久?如今方家已经不管我们了。到了冬天,野草枯了,动物躲进山里,我们又如何过活?”说这话时,他满脸都是伤感无奈。
宁信听了这话,着实有些心惊。
青蒿又说道:“你放心,有我外公在,没有人敢欺负你姐。若真能像她说得那般,咱们也不求做成天下第一庄子,大家都能有饭吃就足够了。到那时候,你姐姐也能有更多嫁妆,还有许多人手听她号令,打架都有人帮忙,难道不好吗?”
这次宁信却没再说话。那一刻他竟也相信了。或许,他那笑起来像狐狸的姐姐,当真能把那庄子做起来呢?
很快,下了山,陈家姐弟便回家去了,自是不必多说。
反倒是曲家那边,曲父拿出了陈宁宁送的点心,小心地打开纸包,又问道:“这是绿豆糕吧?陈姑娘自己做的?”
说着又拿起来,放进嘴里一吃,瞬间瞪圆了双目:“这怕是比京城老字号还好吃吧?陈姑娘实在大才,不愧是咱爹看中的人。”
曲母瞥了他一眼,又说道:“不是你嫌弃人家乱来救你女儿的时候了。”
曲父一脸尴尬,又说道:“爹说得对,她是个有才之人,庄子给了她,倒比给别人好。”
正说着,落葵进屋问道:“外公呢,徐嬷嬷来了,有要事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