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王君说笑了,妾仰慕王君已久,今日我们终于可以面对面聊一聊了!”
西协美子飒然一笑,起身将肋差放回刀架,来到王学斌对面,款款而坐。
“呵呵...”
听到这话,王学斌不由轻笑一声,摇头说道:
“你还是换一个自称吧,妾这个字听起来太过暧昧,让我感觉不舒服!”
西协美子闻言娥眉轻挑,展开双手,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疑惑的问道:
“怎么?是妾哪里失礼了么?王君为什么不喜欢用妾这个亲近的称呼?”
“礼?哈哈哈哈!!”
听到西协美子的话,王学斌荒唐的笑了起来。
“...怎么?尊驾的礼就是把我父母的尸身从坟墓里挖出来?然后准备当着我这个人子的面炫耀么?”
西协美子听到这话,神情一肃,起身恭敬的鞠了一躬,沉声道歉道:
“王君,实在抱歉,是美子管理无方,手下的人私自妄为,这才冲撞了令尊令堂,美子在这里向王君赔礼了!”
说着,西协美子起身轻轻拍了拍手,一位王学斌颇为熟悉的面孔,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见到来人,西协美子眼中精光一闪,幽幽的望着王学斌,侧头厉声问道
“渡边桑!王君的父母是怎么回事?我要一个解释!”
“...老...老板...是...是属下的错!因为急功近利...这才不小心...误伤了王sir的父母...都...都是属下的错...”
“错就完了?我们九菊一流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
听到西协美子的话,那个壮汉老板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看着西协美子,哽咽的说道:
“老...老板...我...”
“嗯?”
听到下属的话,西协美子轻轻转过了头,语气森然的反问道:
“怎么?道歉还用我教么?”
听到这话,渡边野合连忙转过身子,冲着王学斌不住的磕着响头,一边磕还一边惶恐的道歉道: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眼前这一幕,王学斌一直冷眼看着,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什么话都没有说。
西协美子见此眉头一挑,一把抽出桌上的肋差,扔到渡边野合的脚边,看着王学斌,笑吟吟的说道:
“王君不是好奇这把肋差的功用么?今天就让这位冒犯了令尊令堂的罪人,为王君表演一番,助助兴,不知可好?”
听到这话,王学斌双眼与西协美子对视着,同样露出一副笑脸,轻声说道:
“好啊!说实话,死了的日寇我不是没见过,但剖腹这事还真是只听过没见过,要是能够在您这里欣赏一番,那还真是不虚此行了!”
西协美子听到这话,神情一顿,随即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转头看着瘫倒在地的渡边野合,温柔的说道:
“渡边君,既然王君有意,那么就由你为王君表演一番,好不好啊?”
“老...老板...我...”
渡边野合涕泪搅成了一团,看着西协美子想要说些什么,可还不等他开口,西协美子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只是一眼,昂藏大汉便连一声都不敢出,颤抖的拿起肋差,怯惧的望了二人一眼。
但王学斌正和西协美子笑脸相对,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这大汉无可奈何之下,只得顶着一张没有惨白晦暗的脸,畏畏缩缩的举起刀,准备下刺。
“等等!”
就在这时,王学斌突然开口制止了渡边野合的动作。
而渡边野合听到王学斌的话,他的脸上不由升起了一抹劫后余生的喜悦,手一软,肋差瞬间掉落在榻榻米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哦?王君改主意了?”
见到这一幕的西协美子,身子前探,双手拄在桌面上,捧着脸,笑靥如花的看着王学斌。
“唉!美子小姐说的哪里话?”
听到西协美子的话,王学斌的身子也前探几分,手按着桌面,摇头说道:
“我只是听说你们传统剖腹一般都要有个介错人的,不知这位渡边先生的介错人是谁呢?”
“不会是选我吧?我可是有恐血症的,我跟你讲!”
说到这里,王学斌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表情十分夸张,没有一丝诚意,看的西协美子暗暗咬牙。
“王君放心,渡边君的刀很快的!”
说着,她从衣袖里取出一朵菊花,轻轻一旋,菊花琐碎的花瓣瞬间四散飞射。
而那渡边野合却仿佛失了魂一般,木然的捡起肋差,狠狠的一刀刺入腹部,从右往左狠狠一划,肚子里的肠子流了一地。
紧接着,他又拔出刀,从新刺入,由上往下一划,五脏六腑伴随着迸射的血浆,溢满了整个房间。
“不知...王君可还满意?”
西协美子看着王学斌,神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只是脸颊因为沾染了鲜红的血液,因此多了一丝妖冶的美感。
“满意?怎么可能满意?要是你的父母连入土为安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