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很明显是出自费奥多尔的手笔。”
为了防止被魏尔伦听见,太宰治请斑目一辉暂时离开了地下防空洞——鉴于这段时间的魏尔伦确实始终都安分的待在监丨禁室里,斑目一辉勉强放心的让他一个人待着。
“哎呀,真是没想到兰堂也是他的目标之一呢。”
首领办公室里,披着黑大衣的太宰治摇了摇食指,声音轻飘飘的,半点也没听出惊讶的情绪来。
“太宰。”织田作之助出声。
“——”露出仿佛被捏住命运后颈般的表情,太宰治无奈叹着气摊开手,“好啦,我承认这结果属于我脑内无数个推测之一……在猜到[涩泽龙彦]的幕后黑手是魔人费奥多尔时,我这边多少也在暗地里做了些调查。”
斑目一辉:“哦?”
“【死屋之鼠】,这是他领导的组织。不过成员并不多,”太宰治掰着指头,“要说异能效果和兰堂现状类似的,就只有那位了。”
“亚历山大·普希金。他的异能可以从任何细微的伤口处感染病毒,造成宿主高热与眩晕只是副作用之一,最大的麻烦是……”
说到这里时,他的话语稍顿,嘴角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每次感染时,宿主会有两位。”
“……”斑目一辉恍然,“所以这才是特意喊我上来的真正用意。”
“老鼠能够打倒大象,所有人都这么认为的。”
坐在沙发上的太宰治交叠起双腿,单手托着下巴的他,仿佛在安静的等候风暴。
“而我们要做的则是,让老鼠被芝士的香气引诱出洞。”
白天的中原中也需要去大学上课,而如果斑目一辉也离开,那么这座地下防空洞仅剩下两名持枪的成员看守,只要魏尔伦想出去,随时都轻而易举。
但魏尔伦在这段时间,即使抱怨着无聊也始终乖乖待在监丨禁室里,看着中也留下来的书,在空白处写上些诗歌。
生活很不可思议的迎来了平静,除去地点有些偏差,其余则像他在完成任务时曾无数次瞥见过的场景那般——像个人类那样活着。
真奇怪。难道他是真的很在意兰波的下落吗?()
魏尔伦没有对斑目一辉说谎,他确实不清楚兰波如今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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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也曾猜测过兰波同样在那场爆炸中存活了下来,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反而更不愿意去主动面对这个结果。
因为背叛了他所有好意,在最关键时刻朝向他后背开枪的人,是自己。
反正如果兰波真的还活着,迟早会找过来质问他的吧。魏尔伦的钢笔尖点在纸上,晕染开一圈浓郁的墨点。
诅咒、怨恨、复仇、惩戒、审判,或者别的什么针对他而来的行为,都是合情合理的。
他既不喜悦着对方的生,也不惋惜于对方的死,只有到连虚无也消弭的平静。
——笃笃。
厚重铁门被敲响,响起沉闷的回声。
“魏尔伦大人,您要的东西。”
从底下用来递食物的窄小隔断里,有一个小木盒被推到他眼前。
“是什么?”隔着铁门,魏尔伦谨慎问道。
即使没有感知到对方的杀气,这个举动依旧十分可疑;就算是给他的食物或书,也不可能装在如此奇怪的盒子里。
“兰波先生的骨灰。”
那个陌生的声音刚落,魏尔伦怒极下脱手而出的钢笔已如某种不可见的射线,在笔直洞穿铁门之时,同样利落击碎了陌生来者的头颅。
但与此同时,被推进监丨禁室的那个木盒已砰然爆开,急射而出的无数金属碎片被魏尔伦的重力轻松挡下;但这些碎片并非此次突袭的重点,更多的液体随爆炸喷溅而出,致使这间狭窄的幽闭空间内,温度急剧下降——
是液氮。
神色漠然的魏尔伦挥手将书本也甩向铁门,被重力加持过的每张书页皆重如磐石,铁门的轴承先一步断裂,使整扇门横飞出去,重重地拍在墙壁上,整栋大楼都感受到了这一沉闷声响。
“哎呀哎呀,”靠在沙发上的太宰治侧过脑袋去听动静,嘴角泛起微笑,“果然出手了,魔人。”
无论内里是什么,至少魏尔伦和中原中也的外在表象异能是相同的,都是能够操纵触碰到自己身体的物品的[重力]。
这也意味着,魏尔伦只对物理伤害有极高的抗性,但魔法攻击——比如超低温——是无法防御的。
随爆炸喷溅而出的液氮温度为-196°C,人体远不能承受如此的低温,即使有大部分液氮在接触到空气的那刻迅速挥发,又因为魏尔伦破坏了原本狭窄的密室结构,房间的温度下降开始变缓。
但仍旧有极少部分未挥发的液氮溅在魏尔伦衣服包裹外的肌肤上,刚开始的知觉是冰冷,但在短暂的瞬息过后,那块液氮在吸热挥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