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姐沈宜偷偷拿了家里钱支持的,虽然沈和那次回本后,马上就还给沈宜了,但在还的时候不知道被哪个碎嘴的家伙看到了。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传的,话到了沈宜婆婆耳里,就成了沈宜偷拿了家里几百块送给弟弟,沈宜婆婆本来就对沈宜不满,于是借题发挥,在家闹了很大一通。
奇怪的是,家里放钱的盒子打开后竟然是空的,沈宜百口莫辩,沈和觉得就算有证据那老太婆也不会听,让沈宜失望的是,她丈夫郑高远这次居然一声不吭,一副沈宜做错了的样子。
自从闹开后,沈宜婆婆每天都要在家里指桑骂槐,家里和钱有关的东西也都不让沈宜碰,还不让沈宜多吃,而郑高远只在边上看着,偶尔露出为难、爱莫能助、恨铁不成钢之类的表情。
因为郑家也没有暴力殴打沈宜,街坊邻居就算知道了,也都是劝上几句,说得多了,还要被沈宜婆婆摆脸色,渐渐的也就没什么人为沈宜出头了。
沈宜想过去找沈和,但婆婆看得紧,沈宜根本没有机会。
前几天郑高远舅舅生日,沈宜婆婆提前一天带着郑高远去县里他舅舅家,出门前把家里吃的东西都锁起来,只留了一点米在外面,然后直接把沈宜反锁在了家里。
沈宜就算再省着吃,也是个成年人,一点米很快就被吃完了,那天沈宜饿得实在受不了,想起来厨房顶上放锅具的柜子里,好像有一点以前做面疙瘩剩下的一点面粉。
沈宜于是爬上椅子想把面粉找出来,没想到饿得没什么力气,人在椅子上没站稳,摔了下来,头撞到了灶台,脚摔骨折,还流产了。
“要不是那天我想把鲳鱼干送给我姐尝尝,刚好过去,我姐,我姐——”
“人救回来就好,救回来就好。”陈慧安慰道,“不过那郑家一家子这都是什么人啊,报警了么?还有那个钱,竟然沈姐姐已经放回去了,怎么会无缘无故没了,听你讲的,那老太婆那么讨厌你姐姐,会不会是她偷偷藏起来了。”
沈和一脸气愤:“报了,但是警*察说这是家事,他们不管,还说我姐受伤是意外,没办法立案。我姐说那个钱盒是有锁的,就一把,平时都是她收着。”
“啊,这。”陈慧想了想,“钥匙沈姐姐一直收着么?放的地方她婆婆和丈夫知道么?都是一家人,如果以有心算无心的话,还是很容易的吧。”
沈和点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就是现在没有证据。”
陈慧问:“那现在郑家人是什么态度?”
“呵,他们。”沈和嗤笑一笑:“我姐从重症病房出来后,他们才过来,一开口就是我姐怎么没有保护好他们家的金孙。说到手术住院的钱,就开始推脱。”
陈慧无语,怎么会有这样的极品:“那沈姐姐现在是什么想法?这样的人家,再在一起,不是遭罪么?”
“我也是这个意思,我想让我姐离婚,以后我养她,那郑家不就是稍微有点钱么,也不见得花在我姐身上了,但是我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没有松口。”说到这里,沈和有些烦躁。
“嗯,沈姐姐可能是担心拖累你?”陈慧提议,“你要不要给沈姐姐找点事情做,你之前说沈姐姐在郑家的时候就一直在家里做家务,如果沈姐姐能自己赚钱,她说不定就同意离婚了。”
沈和眼前一亮,“有道理,我回去就和我姐说说,上次我去郑家的时候,就听到那老太婆嫌弃我姐不出门做事,说不定我姐就是被那老太婆影响了。”
“那你快回去和你姐说说。”陈慧催促,按沈和的描述,陈慧觉得沈姐姐很有可能是在郑家的时候被PUA了,导致整个人不自信,害怕摆脱现状。
“不急,姐姐已经脱离危险,医生说过几天就能出院,我现在得赶紧赚钱,让姐姐看到我的能力,不然说得再好,姐姐估计也不愿意跟着我住。”
沈和知道姐姐的性子,虽然看着软,但也很倔强,他得在姐姐出院前,做好充足的准备,才能让姐姐住到自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