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非得闹着要老爷,真是把人要气死了,这么一家老少的生活总要过过去的。”
随即调换了一种恭顺的语调:“你现在是国军的高级副官,你可得要帮助大哥,有些捷径能闭只眼就闭只眼,而且你们的父亲这样。”说着呶嘴朝躺椅上的祁老爷丢了一眼继续道。
“听云霆说,日本人三番五次的来店里搜刮银两,而且还动不动就不能开业,这不开业怎么活嘛?”慢慢的由抱怨到咬牙切齿的痛恨。
两人都有点不太适应大太这种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但也没有过多的纠结,只是勉强笑笑算是做了回应。
“你俩的婚事怕是要一切从简了。”
黄橙子睁大双眼,显然是对这一句话充满惊诧。
“大太,现在这样的乱世,我两根本就没打算结婚,还从什么简?”
“祁衡毅也老大不小该考虑了,你们就当我放了个屁,没提过吧,我给云霆从乡下带来了一个,是姨婆媳妇表姐的女儿,姑娘很是勤快,本月10号就是黄道吉日,准备在家里置办一场小小的婚事,一是当给你父亲冲喜,二是一扫这一年来的糟心事。”全程像自顾自的说了一通,也没征求他们的同意。
“额,,,,”
两人也只当是被通知默许了大太的这一诉求,毕竟也是合情合理。
不知觉日子转眼便到了10号,天光气清,倏然一道清风吹散了连日来的阴雨,悠远的云层上破天荒的露了一缕金黄的阳光,直射在祁宅内院一片喜庆的红色布置上,禁掉了一切吹拉弹唱,只是默默的在东苑西苑忙碌不堪,泼水、洗衣、关门、漱口,池塘里的蛙声开始一阵接一阵掩盖着这个宅院里头的忙碌,一大早周绮年全身焕发着女主人的姿态,井然有序的布置安排,脱下厚披风,迎接这个光辉灿烂的五月,除了大街上仍旧有日军穿梭在各个路段引起小众恐慌外,大部分商贾家的姨太太们还是有条不紊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祁云霆穿着传统的红色民国服,戴着礼帽与蒙着红布的新娘在西苑正厅里恭顺的敬拜高堂、天地,颇有点成家立业的成熟感,这便是他的新娘了,纵然从前睡过如此多风姿绰约的女人,他那点情场浪荡的功夫的确是很会哄女人开心的,这位娇羞的美娇娘纵然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大家子人高高兴兴的敬完酒吃完饭,俱各开心不提,至晚方归。
祁云霆左右摇晃着身子,酩酊大醉的砸开那扇新房,满眼迷情的望着这位处子般的姑娘,脸上的红晕和稚嫩还清晰可见,她的忸怩作态是一个女子到女人的蜕变,也成了他心上那个最温顺贤良的妻,他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中国的男人总是喜欢那种生涩的还未□□的女子,有一套自己的说辞,你也不能否认那种骨子里的情结,一个又一个砸过来的疼痛填满了她18年来的空洞,那是一个新妇走向人生巅峰的开端,那是孕育一个新生命的开端,那也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开端,他满足的仰躺在床上,白皙嫩滑的肌肤划过他的手掌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那种对一个空白的涂鸦,对一片草原的开伐,新妇的爱是这样开始的,而他为他的浪荡又增添了一些深刻,诡谲静谧的凌晨传来多少个风尘仆仆,而他们却在乱世里造了一个太平盛世,这是多么难得的和谐和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