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瞪大。
……陆风随在咬她的唇瓣,辗转厮磨,轻咬啃弄……
就在那舌准备趁机而入时,江舒柳立马警觉。
紧闭嘴唇,不想给那舌任何机会。
陆风随并不把这种拒绝放在眼里。
右手掐着了江舒柳的后脖颈,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江舒柳的下巴,迫使面前的人张口嘴唇。
剧痛之下,江舒柳下意识便叫了一声,陆风随毫不犹豫的长驱直入。
陆风随仿佛不知餍足的兽,只想索取更多,江舒柳已经被逼近墙角,无力的依靠着墙才不会失去平衡。
“呜呜呜……呜呜……”
江舒柳的呜咽声在这间小铺子里回荡,中间还夹杂着唇齿交融的呲呲水声,听的江舒柳羞耻至极……
“……”
就在江舒柳觉得陆风随准备把她吻到窒息而死时,面前的人才慢慢放过了江舒柳。
江舒柳慢慢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
陆风随的眼神从江舒柳红的能滴血的嘴唇上挪开,看向了江舒柳眼睛上方的假胎记。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附上,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抚摸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一般。
江舒柳的脸上全是韫色,一半是被亲的,一半是恼的。
就在陆风随想要在靠近时,江舒柳伸出了一只手抵住了陆风隧的胸膛,她不想让这人再靠近了,现在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她能感受到陆风随的呼吸,灼烫得她只想逃离。
还有陆风随的眼神,这眼神江舒柳不敢去看,眼神里具体藏着的是什么,现在的江舒柳已经不想再去了解了。
……
很久之后,江舒柳才慢慢地站了起来。
甩开了陆风随钳制着自己的手,向后退了几步。
陆风随的神情还是如同野兽一般盯着江舒柳。
两人僵持中,帘子被人掀开了。
江无患听到了些声音,所以出来看看怎么回事。
一进来就看到自己娘亲和自己曾经见过的叔叔,离的极近不知道在干什么。
“娘亲……”
江无患感觉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但是怎么个不对劲法,他也说不上来。
只能问道:“娘亲,你们在干什么?”
自从江无患出来以后,陆风随的视线就移到了江无患身上。
“娘亲?”
陆风随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
把目光又移到了江舒柳身上。
江舒柳错开了陆风随的视线,对江无患道:
“乖,无患,你先回屋里。”
江舒柳说完,就直接推着江无患让他先回去。
直到江无患进了屋里,江舒柳才又回来,她现在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陆风随了。
不过还不等江舒柳琢磨怎么开口,陆风随就先开口了:“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陆风随步步紧逼,有种无名的压迫感,现在的陆风随和三年前的陆风随不一样了,好似便成了两个人,以前的陆风随温文尔雅,从来不会这么咄咄逼人,但现在的陆风随简直就是个疯子。
“他是我的孩子。”
江舒柳毫不质疑的说道。
陆风随打量着江舒柳:“你的孩子?”
这声音非常冷。
“你跟谁生的?”
“这就不用陆大人操心了。”
陆风随冷笑一声;“好一个陆大人……夫人真是好生无情,以前不都一口一个夫君吗!”
陆风随最后几个字咬的极重,仿佛要把夫君二字嚼碎了咽下去。
“何来夫君,何来夫人,大人怕不是认错人了,我夫君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去世了,现在恐怕都已经投胎转时了!”
江舒柳已经恢复成了坦然自若的神情。
陆风随冷笑一声。
“到了这种地步还不承认吗?姜解意。”
陆风随一步一步逼近江舒柳。
“大人认错人了。”
江舒柳退后几步,并不不想和陆风随有过多纠缠。
她还记得梦里的自己是什么下场,纵使现在走不到那一步又如何,她已经不想再去纠缠此人了。
被陆风随打入冷宫,被谢云婷凌.辱。
陆风随眼睁睁的看着谢云婷给自己灌下去毒药,眼神都没动一下,这么薄情寡义之人,现在还在这里假惺惺,真是可笑至极!
江舒柳现在只想好好做自己喜欢的事,治好江无患的病,然后去看大好河山,不再困于这牢笼似的京城,人生又不止是只有情爱之事。
不想当什么破公主,或者是什么曾经的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