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真的是,一辈子的老脸都丢了。”第二天一大早,叶家人去田里面忙活。
叶嫣也被带上,听着隔壁田地里面的王大妈唾骂叶玉。
“以前我就觉得她不行,上一年刘箐生他们汐汐的时候我就听她说话不好听的。”边上迅速有人附和。
“对对对,我也看到了,当时人家刘花花叫叶清华去买几只鸡,就像是花她的钱一样,那脸黑的哦,简直不能看。”
农村里面的交情一般除了自家房子周围的邻居,就看自家常年会过去的田地周围是谁。
挨着的几家只要不作怪,大家的关系都不错。
王大妈怕村里人以为叶家跟叶玉那边还有联系,怎么说那也是亲妹子呢,这人老脸都不要,少不得要怀疑叶家的作风问题,因此早上一过来,看到叶家人之后,立马起了头,批判叶玉的行为。
叶玉怎么说也是长辈,叶清安跟刘箐两人没有插嘴,她爷爷叶宏志是个大男人,也不好说的,最能过去共鸣的就是她奶刘花花。
老太太也不是傻子,什么话都说,一般这种情况都是要说一下自家的苦衷,然后对叶玉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哎,这咋个说呢,以前就成为她喜欢占点便宜,爱偷懒罢了,我们也是想到她屋头就只有一个女儿,那燕子又嫁出去了,她一个人辛苦,我们能帮啊也帮嘛,哪个晓得她那么拎不清。”
说到这里老太太就把叶嫣当初差点被弄死的事情拿出来说:“就上一年我们分家的事情,那事情拿到哪里去说嘛,我们的决定也没得错噻,我都觉得我们够好了,这要不是亲生的,当场就报警了,还等得到后头?”
“对嘞,汐汐那件事情你们真没得错的。”
“就是嘛,但是她小姑不觉得啊,人家酒觉得我们做错了,汐汐的命不是命,她大侄儿的命才是命,她还跑到我们屋头来乱说,你们说哪个欢迎她嘛,一点都拎不清,后头我就不要我屋头的人过去帮她,她做人不能这样子噻,人家自己也不过来,我还以为她好有志气,前面偷懒那么多年,现在没得人帮了还变好了,我前几天都还在跟她哥说,说他妹子现在没得人帮,才算是长大了,结果就发生这样子的事情。”刘花花摇头,瞧着愁得很:“昨天晚上我们屋头都还在开会,就说这个事情要不是要帮,到底外头看到起啊,还是一屋人嘛。”
“哎呀,帮啥子哦!”王大妈一听,第一个不干:“人家那边都不要你们一屋人了,你们也没得必要凑上去,你们帮她这么多年,也没看她回过啥子嘛。”
“就是,有些人就是帮不得,越帮越出问题,把你们自己屋头的风气都整变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叶嫣沭阳杯子就是个正常孩子,没有这么多成人思维,现在她发现了,这农村的社交要是弄起来了,以后读书出来去社会上,那是很吃得开啊!
瞧瞧这说话的艺术,他们家昨天哪儿开过会啊!
开会说的也不是这个问题,都围绕着她小姑叶清华在讲,今天她奶奶就能信手拈来开会事宜,主要对外表达的就是一个他们家跟叶玉那边已经许久没联系,但看到她现在这样呢,秉持着大家都姓叶,他们也很痛心,不是那等没良心的人,还想着要帮帮忙啥的,不过现在还没商量出来。
语言的艺术里表示了自家在叶玉面前一直都处于弱势,再问一嘴现在弱势要不要去帮强势?听者本来就同情弱势群体,没看后世那些道德绑架怎么来的吗?
那一听你这个受害者居然还想去帮人,你良心咋这么好呢?我咋这么看不惯呢,为了自己的乳腺着想,你也不能去帮。
不然会叫他们这些听众憋一肚子气。
那叶家能怎么办,只能叹气,摇头,等过两天出来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就行。
看似置身其中,实则半点不沾腥。
还能得到其他人的安慰。
果不其然这边的几人都安慰刘花花,顺带还要把叶宏志拖出来说一下:“村子上的人都晓得你们两个一直以来都好心,但这人再好心啊也不能啥子都不管噻,你再管叶玉,怕是你们一屋人也不得安宁了!”
听她这话里有意思,刘箐问:“咋说呢?”
“昨天你们清华回来,一大早又走了,你们恐怕一直都在忙清华的事情,还不晓得哦。”王大妈没给人家说话的机会,自己把话头接过来道:“昨天那边逮到的三个男的,除了一个老头,还有两个都是跟你们一样的年轻人,现在那两家都在闹离婚。”
“现在这个社会,哪个轻易敢离婚嘛,但是那俩女的都忍不了。”先前那人迅速又把自己的话头抢回去:“我昨天在那边看了好久,人家那俩女的娘家都离这边近,昨天晚上就来了,要把自己女儿带走,你说那俩男的像啥子话嘛,屋头好好的年轻婆娘不要,跑出去偷腥,偷个好点的嘛也就算了,居然偷那种能当他妈的!”
“离,这种情况必须得离。”同为女人,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男人在外面跟一个老太婆乱来,心里面都会呕得慌。
人老了老了,有好多人是不怎么注意卫生的,也不知道那身上有没有脏东西,想想都恶心。
叶家人没咋发表意见,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