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效果。
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薛螭心想:嗯,真是愚子可教也!
好不容易处理了兄长的祸从口出,薛螭转而把注意力放回那位一直微笑着看着他们的、领头人一样的中年和尚。
这个和尚看着四十多岁,面目祥和,双目澄净,看上去就是一副得道高僧的范儿,叫人见之很容易便放下心防。
不过薛螭可不是纯粹的三岁小孩,以他的性格,更不会随意把人定位在第一印象内。
薛螭觉得,那个呼唤他的东西,虽然不在这个和尚的身上,可他要找,肯定是必须通过对方的。
——说不得,这里会聚集了这么多和尚道士,就是与这“东西”脱不开关系。
再说,联系进门以来的不合理之处,这中年和尚,似乎早知道他会来一般?
这年头的和尚,都这么神么?
——现在的问题是,他该用哪种态度应对,会比较好?
薛螭权衡一番,觉得既然对方知道他会来,与其跟人打哑谜,不如直截了当地开口,这样更适合他这么一个“天真单纯”的小孩子。
于是,他说道:“大和尚,‘那个’是什么东西啊?我能看看吗?”
薛螭这话这般没头没尾,在场的人几乎都摸不着头脑。
唯二听懂了的慧源,倒是笑意更盛了。他说:
“小施主,你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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