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张是一个聪明又安静的女孩,安静是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脑海里立刻闪现出来的念头,她的五官极具东方韵味,这显得她整个人柔和又安静,笑起来也是温温柔柔的,我也几乎没有见过她过于大声的说话,她似乎总是平静又睿智。
不过听戴维斯说她在魁地奇球场上会是另一副模样,与现在完全不同的,热情的,勇敢的。
“我没见过,但我很期待。”我说。
秋·张歪头看了看我,对我笑:“那你可要期待住了。”
我每每回想起她那一刻的笑容,都觉得一切好像都美好极了,仿佛只要在她的笑容里,我就可以得以片刻的歇息。
你瞧,她现在又用她那温柔的笑容让我不知所措,让我不得不陷入愉悦轻松的情绪之中,拉文克劳二年级的秋·张,真是个恃靓行凶的家伙。
我拿出前几天在图书馆写的论文递给她们:“我在《咒语的起源》里面找到了有关无声咒的一些描述,我又研究了相关的文献,找到了无声咒和古代图文之间的一些关系,也许这会对咱们的研究有些帮助。”
戴维斯忽然变的激动极了,拿起羊皮纸,指着后面附着的一些图纹赞不绝口。
“姜,你是这个!”
他的左手拿着羊皮纸,右手对着我比大拇指。
你小子是有点洋气在身上的。
这是我为什么几乎一次也不落的来参加魔咒俱乐部,因为这里每一个人都不吝啬于他们的真诚的称赞,尽管我知道在我的知识层面来说这份论文并不严谨并且非常青涩。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这是一个非常棒的角度!”戴维斯说,“嘿!这太棒啦!”
等我们讨论的差不多了话题已经从无声咒蔓延到了第一次妖精战争的时候,我终于开始感觉到口干舌燥,我从座位上离开,想要去找个杯子接杯水来。
在休息处的沙发那看到了许久没在魔咒俱乐部活动见到的布雷斯,说真的,我真不明白他又不研究魔咒,也不总是参加活动,还浪费在休息室舒舒服服休息的时间来到这样一个满是麻瓜种和混血的地方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不懂,美色误人啊。”布雷斯又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我确实不懂,并且我现在很想在他的脸上狠狠的留下两个巴掌。
当然,我肯定不会这么做的,我也懒得回到原来的座位那里了,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就着魔法史课本为基础无限延伸,我想他们几个幸亏是在一个学院,这样回去的路上还可以接着吵,于是我在布雷斯旁边坐了下来等待活动结束。
对于魔法史里面的一些争议,我也只是略微有一些感兴趣,至于到底事实如何我也没有多少兴趣去探究。
“你不去参与讨论吗?”我问他,这里这么多人,一圈一圈的围在一起,每个地方都有不一样的话题,难道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吗。
布雷斯耸了耸肩:“其实我刚刚才从一个话题里离开,不过后面他们开始聊弗立维教授到底有几根胡子,我就来这坐着了。”
这么一想,好像也是在座的卧龙凤雏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我接不上话,只能默默的给自己灌了几口水,倒是布雷斯似乎有话要说,他率先打开了话题。
“你,还有德拉科,最近似乎和格兰芬多走的很近?”他问,夜色有点太暗了,我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我愣了愣,又没接上话茬。
“他们能有我帅吗?”布雷斯凑到我身边,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似乎巴不得给我拿个显微镜看看他是不是每个细胞都写着斯莱特林第一帅。
我这才松了口气,嗔怒的推了他一下。
“你少跟我贫。”
再喝口水吧,我这么想着,然后又喝了一口。
布雷斯的目光落在我的耳垂边缘,和不远处的赫奇帕奇对上,他遥遥举杯,对着伊瑞斯晃了晃他手里的玻璃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