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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四路棋局赏六院,皇城九王星动分九宫。(二十三)(1 / 2)

王府四路棋局赏六院,皇城九王星动分九宫。(二十三)

延寿殿。

衍望盘着腿在正殿上,审视着寄柳给她端来的墨盘。挑选来挑选去,没择到称心如意的。

南蓉:“主子,今儿檀侍人遣人传话来,说想去六州歌头探视辜青林。”

衍望:“他说因为什么没有?”

南蓉:“只是说,因从前都是谭将军府里出来的,想去探视。”

衍望:“辜青林平日里能出府么?”

南蓉:“平日是不能的。想买什么也是派遣小厮去买,不过不管是他还是小厮都是需要经过秦江雪那道关的。”

衍望:“那就许他去。这府里上上下下需要看管得严一些,辜青林那边,也得派咱们信得过的人去侍奉。像月氏槐那样的事,再不能出了。”

南蓉:“是。殿下服了这药,气色也好多了。太医今天说往后这药便能停了。”

衍望:“郭御医倒是很特别,什么都直言直语。”

南蓉:“郭御医看起来本是直白的人,无甚城府。又年轻,官场里很多事情还未沾染,虽然资历不深,到底是人品信得过的,也许就是如此,才被派来医治殿下。”

衍望:“也不知宫中那位伊太医去哪里了,一直没有消息。”

南蓉:“今儿天色也不早了,冬日里天黑得早,殿下今夜还要写字么?”

衍望:“再不写一些,过几日十五,就要进宫了。年底下宫里宴席聚会那么多,我也逃不过,那时候就没时间读书了。孙令姣什么时候上任?”

南蓉:“总要元宵节过了才行,她家里离得远,路程长一些。”

衍望:“孙教书也是不宜。书不好教,真的书更不好教。何况,哪一任皇帝、亲王都不是靠科举当上的。她便更难了。若是像三亲王那样,也是很难做到。度过了这么多,我突然觉得,想像涂山碧那样,做一个彻头彻尾、学富五车的狗腿子,也是不易的。这世上应该许多读书人都想走这条路,可偏偏这事情只有她做得到,这青史,只有她编写得天衣无缝、大功累成。真的从万尺白宣上空撰史书,才知道有多难。也需饱览历史、擅长春秋笔法。”

南蓉眉色敛了一敛,“殿下这一行累坏了,其实这读书人的出路,前边多少朝代都没有铺好的,哪里到这儿,郡王一个人就能解得开。”

衍望:“我有心,见到了苦难与疾厄,不铲除,就成了我的心病。何况看见和亲身经历又不一样。这件事我刻骨铭心,自然由我去解决它。”

挑起了那一柄外壳缠了银丝络的墨块,“就这个吧。你去传徐贵子来伺候笔墨。”

寄柳:“是。”

衍望在案几上写着文书,一面四处翻腾着宁国的《决狱法》、决事比。

徐扶楹站在一旁,双手捏着银丝络墨柱,在梅花砚台里无力地转圈磨着。声音叮叮咣咣,吵得衍望看不进去书。

衍望:“你若是累了,就坐下歇会儿。这样磨下去,实在搅扰。”

徐扶楹嘟囔着嘴,却也不敢反驳,“唐姐姐···这夜深了,倾儿困了么。”

衍望:“那你回去睡觉?”

徐扶楹一下子惊醒起来,“那倾儿不能回去。”

衍望:“又不困了?这不过戌时,有什么好困的。”

徐扶楹:“这戌时,是狗都睡觉了,不看门了。倾儿能不困吗?”

衍望:“你为什么字瞳倾?”

徐扶楹:“这是家母对侍下的祝愿,希望有一位有情的妻主,倾尽所有的眸光,只看倾儿。”

衍望:“那扶楹呢?”

徐扶楹:“这是徐氏宗庙里起的名字,是福佑徐门,笔笔皆盈利。”

衍望:“原来是这个,那还是瞳倾这个名字好点。”

徐扶楹来了精神:“真的么,殿下也觉得倾儿名字好听?母亲的愿望成真了!”

衍望:“那你哥哥为什么叫徐寰尘?”

徐扶楹:“那是他母亲信仰佛教。”

衍望:“那你母亲不信么?”

徐扶楹:“家母是礼部的官员,自然在宗教面前该克制一些。”

衍望:“可是佛教不是宁国的国教吗?”

徐扶楹:“家母说,佛教不过是训民之术,教化子民乖觉的。”

忽而警醒,捂住了嘴。

徐扶楹:“侍下失言,殿下···殿下莫怪罪。”

衍望合上了书,静静看着他。

徐扶楹被盯得有些害怕,不知该怎么办。原本以为,深夜来侍奉是殿下钟情,这回定然能蒙获恩宠,倍得殊荣。

衍望:“你母亲既然教了你这么多,你且说说,你觉得是和母亲更近一些,还是和我?”

徐扶楹跪了下来,“男儿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母,既嫁从妻,妻死从女。如今倾儿已经嫁给唐郡王做夫侍,便不再从母,而从妻主。若百年之后,倾儿有幸,侍奉殿下至黄泉碧落,又得一女半子,自然该从女。也便是和母亲无关。况且,男子无才便是德。倾儿无甚才华,只能以德行来服侍妻主。这出嫁从妻,妻为妻主,至死也不敢忘的。”

衍望玩味地看着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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